“可悲的童妙捷,你現在就跟瘋了似的,你能不能好好的想一想,你現在是童妙捷,是童妙捷,你不是一個壞人,你怎麼能夠這般的就侮辱這些人的心,這般的不待他們當回事兒呢?他們是一個人,並不是普普通通簡簡單單的生物。”
人到最初的時候都會想著要付出一切東西,得到一切東西。而這些東西不論怎樣,都會化作她們最初的模樣。因為人生的希望便就能夠得到一切了!“你這樣做讓我實在是太失望了,我沒有想到僅僅是一個女人就把你變成這樣,這個樣子,他不過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女人了,你居然為了他放棄這麼多人的姓名居然為了他這麼不思進取,我真的是看錯你。”
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著她們,她們所做的一切都是錯的,她們不知道如果聽從小蘭的主人的話,最後會變成什麼模樣。她們隻想守在小蘭的主人身邊,不想做任何事情。
人世間所有的情感都在這裏,無論是誰都逃脫不了。她們現在能做的,能說的都隻是這一些問題而已。或許到了最後她們都發現不了自己究竟做過多少錯事,那是她們知道自己錯的這些東西都是有理由的。
南宮瑾算是看明白了,這小蘭現在就像是掉入了愛情的漩渦,做起事來也是這般的不踏實。如果早點告知她這個女士其實是比戲精還會演的人,她是不是就不會這麼迷茫了?
不過南宮瑾也不願意搭理小蘭。如果這個案子還不夠他磨練的那麼以後,就算他有再大的成就,自己也不願再見他一眼。
“童妙捷姐姐,你說愛情這麼苦卻甘之如飴,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小蘭仰著頭問童妙捷,這才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他就是沒有弄明白為什麼這些人要做這樣的事情,他們隻要讓那個男人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裏,誰給他不到他的頭上。
他這樣突然消失了,不就是為了告訴別人,他有嫌疑嗎?這班坐不就是相當於往他身上抹黑的行為嗎?
小蘭覺得這個女人挺聰明的,想著怎麼回避對方辯解,而且戲演的這麼真,不應該不知道,如果他們把那個男人藏起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這其中有什麼原因呢?
小蘭和南宮瑾其實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但南宮瑾到底比小蘭多一些力量,他知道這次有他們的原因,或許那個男人早就不在了呢。
“這個問題我剛才也有想過,我在思考那個被藏起來的男人會不會不是那個女人的小蘭的主人呢。”
這個小蘭現在問這個問題,居然讓南宮瑾都想讚賞他丫的,居然想到這一層來了,沒錯,他一直都在思考這個問題。
如果說那個男神真的是無辜的,那麼他隻需像到自己該到的地方就夠了,那到這山上是為了跟眼前這個男人私奔嘛,並不像這男人還出現在村裏,就說明他沒有私奔的意向,可是他卻把男子藏在漫畫公司,這算怎麼回事兒?
如果說不是那個男子自己莫名的失蹤了,誰也不會聯想到他身上,畢竟遠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在這個漫畫公司裏,對著一個小蘭的主人,有想法的人多了去了,難道他們還能挨個的懷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