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放棄的不僅僅是自己與對方,更是這人生,他們放棄的是對人生的執著,放棄的是對人生的希望。
現在所有的事情都讓南宮瑾十分的痛心,他不知道童妙捷和她之間究竟是什麼樣的情人,究竟是為了做什麼?
“我就不相信了,真的連我都對付不了他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也就沒有必要說別的,因為根本來不及,你現在想要說的話,在人眼中就是一種錯誤,所以還是不要說的好。”
他們從來都做不到這些,難道不是嗎?他們不知道自己在為了什麼而做,不知道自己是在為了什麼而付出,甚至不知道為了什麼而擁有這一切。
“那我忘了,你們也沒有社會經驗,你看是我嘲笑你了吧,其實並不是,是你們自己太咎由自取,做事情不放頭腦,隻是一味的甘做,你們覺得你們能夠活多久?”
“活多久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誰身邊而活為誰而活連這點道理都想不明白,你有什麼資格活著走出這片煉獄?你有什麼資格為別人而活?你有什麼資格稱為活著?”
童妙捷以為他自己能做最好的他,他以為他能夠得到最好的自己,他以為他能夠為了自己而付出全部。卻不讓他怎麼付出,怎麼說怎麼做,都不能夠做最好的自己。
“你以為我想殺他嗎?是他自願死的那個女人那般驕縱的活著,你可知道他這個人是出了名的傲嬌傲嬌到她寧願死也不願意伺候別人的程度,正式的伺候別人有什麼不可以的,誰不是伺候別人來的?”
其實童妙捷之所以和南宮瑾說那些話,不過也是因為他們希望南宮瑾能夠為了他們說事情。他覺得自己不能夠做自己想要的一切,但是他們不覺得如果他們能夠為了他們的所有一切而付出也算是最好的。
“就算是我這種從小到大的兒媳婦也不是伺候人伺候到底的,他憑什麼不伺候人?像他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做別人的兒媳婦?”
他們從來都不覺得這些事情是為了他們而做,他們從來不覺得這些事情他們能夠得到所有。如果說最終他們能夠為了自己的事情而付出,如果說最終他能夠為了自己的事情而得到,那麼又能怎麼樣呢?
“南宮瑾,你真的是瘋了,你現在下意識的也認為那個女人殺人吧,否則你不會不讓我這些那個女人的下落,你會想讓我去救那個女人,所以在潛意識裏也認為是那個女人殺了人。”
稍微的喜歡所有的,疼愛所有的一切,就不知道能夠得什麼。原來他們就是這樣,他們就是為了自己而能夠做決定,能夠得到的便是所有能夠得到的便是他們想要的全部。
“可是你明知道他殺人的情況下,還決定向幫助他,你現在就是瘋了,你中了他的毒了。”
他們現在在想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而做呢?他們一直以為自己能夠做的便是他們的全部,卻不想到他們做的便是他們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