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畫師現在就致力於去給南宮瑾脫罪,根本就沒有想其他的事情,他總感覺納悶,關門的地方並不是南宮瑾能夠去勾著的地方。
漫畫師相信這南宮瑾一定沒有能力去誣陷這麼多人,最有可能的便就是有人給南宮瑾下了這樣的罪行。
“我隻是為南宮瑾感覺到不可思議罷了,他誣陷的人都是錯誤的,並不是說他想要啥,而是這些人必須由他去上,他做了自己該做的事,為什麼還要去讓他受傷?”
童妙捷回想起以前的一樁樁,一幕幕遍,就記得了這一切的緣由,也就知道了這一切究竟為何而起,他已經偷不下太多的東西,隻知道這些東西都是如此。
童妙捷和明姐他們人其實有很多共通之處,而他們的共通之處,其實也就是他們的弱點,他們的弱點如此相同,又如此不同政見,而使人異常難過。
“明明是為了他付出的,明明是為了他計較的,明明是讓他得到一切的,為什麼到了最終得到一切的反而是錯誤的那個人為什麼到了最終得到一切的都不是他的過去為了自己而彌補的人。”
春節或許對別人,人的問題上踏實客觀的但對於他自己的問題上永遠都不會是主觀的。
“看到了嗎?看到了那些曾經犧牲的人嗎?你可記得我們曾經說過什麼?有多少人為進監獄了,能夠拯救一個人的性命而犧牲,現在,你能夠將這些進監獄去的人的靈魂安撫,難道就一定要去愛一個不該愛的人?”
童妙捷指著那堆漫畫腳本,有些黯然,他的顏色讓小蘭突的一陣,他沒有想到,原來童妙捷是這般想的,確實犧牲了太多太多的人,他們做這一行的,哪有不犧牲自己的,就算是有時為了自己的工作,必要犧牲了自己的家人也是在所不惜的,因為他們要拯救更多的人。
童妙捷的話,小蘭聽得懂,也能夠明白,但他就是做不到,做不到做這一切的犧牲,他更做不到做這一切的努力。
“你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一種悲哀,難道真的讓這種悲哀繼續繼續到,讓他去吃苦嗎?你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如此的可怕,可怕到讓人覺得沒有辦法去憐憫,你,還覺得自己是對的。”
童妙捷望了望小蘭,又看了看自己,便笑了,其實他並不想這般惡毒,君不想這樣對漫畫師說話,隻不過他不跟漫畫師說明白,漫畫師自己終有一天也會明白一切。
小蘭看了看童妙捷,便就已經察覺到了什麼,他在看向門外那兩個女子的時候,臉上掛著不屑的笑容,現在他與這兩個人又有什麼不同,不過都是兩個傻瓜而已,都是為情所困,願意為錢付出所有的傻子。
也並不是別的什麼人,他是一個十分有頭腦的孩子,要不然也不會當漫畫師,可就是這頭腦,卻讓他痛到哭泣,因為這些頭腦就是讓他悔過的緣由。
其實童妙捷和明姐她們兩個都知道他們爭論沒有意義,但是他們還是要整他們,要給自己一個清白,給別人一個清白的,這世間一個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