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愛了不該愛的人,跟不該愛的人在一起,有什麼為什麼上天如此對我,他們想這對於活不跟我去,為什麼要讓他們活著自由自在?
不過,即便是再可悲,這也不是他誣陷了南宮瑾的理由,這不是他用可悲來掩飾自己罪過的理由!一個人可以做錯事情,卻不可以去,用別人對你的憐憫來傷害別人。
童妙捷在想,如果說那個女人沒有絲毫事跑了,他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會不會把那個女人繩之以法,現在看來應該是會的吧!有的時候有些人就是這般的痛苦,明明知道他是無辜的,他是可以去憐憫的,你卻沒有辦法憐憫他。
“童妙捷,我覺得其實我們沒有必要討論這些問題,因為我會向你證明他是對的,他即便是犯了錯誤,我也會相信他會悔改的。”
或許把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會向著她想象的發展,可是不論怎樣,所有的一切都不能磨滅她最初的模樣。南宮瑾說的是對的,可是又能怎麼樣?她們的所謂對錯又能有什麼分別呢?
童妙捷,並不相信所謂的對是什麼,她們隻知道,自己現在的付出就是對的,至於其她的她們不願去想,更不想去參與。
現在所有的事情都讓他們覺得很頭疼,因為他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麼,不知道自己究竟最後能變成什麼樣子,感覺現在的一切都好像是在為別人做嫁衣。
“不論他怎樣,他都隻能是別人的傀儡,都不是我們想要就要的,要告訴你,他不過就是個卑鄙小人,一個愛過一個女人就可以已深深傷害他的女人,一個把傷害女人當樂趣的男人。”
曾幾何時,自己把他當成最厭惡的那一類人,永遠都不願意看到她,哪怕是對著她的麵孔都感覺好像是惡心,那種惡心深入骨髓。
可是現在他突然發現一件事情,這個女人好像就是自己頭上插的那把刀,這把刀隨時都可以落下,如若自己真的因為他的問題而出現的一絲一毫的悸動,就說明自己這輩子可能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愛情。
漫畫師現在已經忍不住想要上去將其拿下,這樣的人物,留在這個時間也是禍,還讓他在這裏麵呆著就相當於把整個漫畫公司都汙染了,你看看這個漫畫公司裏的人,誣陷了南宮瑾的誣陷了南宮瑾偷漫畫腳本的偷漫畫腳本,那還有一個正常人該有的模樣。
其實就算沒有約束自己,還是一樣無力,保持自己丈夫的愛,所以心戀覺得自己可能是染了,而眼前的這個女人比她要悲慘多了,自己隻不過是喪失了一段情感,而這個女人喪失的是他的一生,聽眼前這個女人所說,他應該被逼得很苦吧。
他隻要一想,想有人拿著他出軌的事情,逼迫他做一些惡心的事,她就要瘋了,他覺得如果有人這般逼他,他一定會跟他拚命,用盡他全部的力氣,把這罪名都打到那個人身上,那個人進監獄都得不到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