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童妙捷知道這種可能是不對的,如果說真的想要在不痛苦和背叛,最終選一個,恐怕這南宮瑾想要的也就是不判罪吧。
罷了,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自己身邊居然有這樣的無恥之徒做的事,說的話,每一字每一句都讓自己感覺到了痛痛痛痛到了極致,可是有的時候她也在想,自己究竟是在做什麼呢。
“南宮瑾。”
童妙捷和小蘭二人異口同聲都想到了這個人,確實,如果說有一個人可能會待在漫畫公司,卻不被別人察覺,那隻可能是南宮瑾。
南宮瑾她好,自從這場禍患之後,便就消失在人的眼球之中,所有的人都以為他跟著這一場大漫畫腳本消失,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也沒有人知道,他其實並沒有進監獄。
其實這偷漫畫腳本傷人之事哪有人會真正的在意這種事情,無非就是一個人願得一個人願挨罷了。
“這個問題我剛才也有想過,我在思考那個被藏起來的男人會不會不是那個女人的丈夫呢。”
這個漫畫師現在問這個問題,居然讓童妙捷都想讚賞他丫的,居然想到這一層來了,沒錯,他一直都在思考這個問題。
如果說那個男神真的是無辜的,那麼他隻需像到自己該到的地方就夠了,那到這漫畫公司是為了跟眼前這個童妙捷私奔嘛,並不像這童妙捷還出現在村裏,就說明他沒有私奔的意向,可是他卻把男子藏在山裏,這算怎麼回事兒?
今年看著眼前的女人有意思的心焦,他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知不知道他的往事,但是他卻知道這個女人好像察覺了什麼。
其實童妙捷和小蘭很能理解她為什麼這麼做,畢竟她這樣不僅保住了自己,更讓心靈這個女人舉步維艱,這個女人做事要思前考後的,還要想著自己的丈夫所以他不會貿然親近,而且他還會想方設法保障自己,必要的時候,他還會出來替自己頂罪。
“我當初為了誣陷他,費盡了千辛萬苦,不過就是因為他曾說過,最愛的病就是很多的模樣,她喜愛的是我的這個模樣,我又何苦讓他忘卻我這個模樣呢,既然他愛我這樣,我便讓他真真切切的嚐到這愛意。”
這確實是一個非常好的方法,連童妙捷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她的思想已經到達了一定境界,居然想出這樣惡毒的方法來去讓心靈妥協,心靈可能還蒙在鼓裏吧,不知道她的丈夫很有可能被眼前這個女人人給誣陷進監獄,而他還要替這個女人作證。
而此時,童妙捷和林傑卻突然都想到了一個人,一個消失不見,誰也找不到的人,那就是南宮瑾。
“我應該感謝上天的垂憐,讓他進監獄於這場漫畫腳本苗之下,而不是被我所誣陷,否則他一定會比現在痛苦一百倍。”
確實,如果是她誣陷了南宮瑾,一定會用一種機智的方法,絕對不會讓那個人這麼痛痛快快的進監獄去。
畢竟人都誣陷了他,有什麼必要裝做一朵白蓮花的模樣?等到山東做這種樣子,給誰看誰也不願意看的,這些人看起來像是一副正經的樣子,其實全部都是道貌岸然,如若說真的,想要誣陷了南宮瑾,他們一定會找出一千種一萬種比自己更狠毒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