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飛本來隻是覺得這老頭盛氣淩人的模樣很可惡,教訓一下算了,沒想到他心腸這麼歹毒,居然要求助‘鬼子’把他給殺了。
他麵色鐵青冷哼一聲,準備要好好收拾收拾這個老頭了。
秀才從車上跳下來,車後一群少爺軍戰士也下了車,規規矩矩的列隊站在一邊。一共20個兵,裏麵至少有七八個是真正的小鬼子——蒼井鬆的鬼子敢死隊成員。旁邊看熱鬧的行人一見日本人過來了,全都嚇得四散逃竄,閃出一個半畝地大小的場地。
剛才坐在車裏,秀才已經看到李雲飛在教訓這個胖老頭,他看看李雲飛臉色,一巴掌朝著老頭扇了過去,力度不必李雲飛小多少:“我家少爺你也敢惹,真是活膩了!”
這胖老頭被打傻了,怎麼好像日本人跟著青衣年輕人好像是一夥的啊!
日本人都叫他少爺,他究竟是哪家的少爺,怎麼這麼牛?
老頭捂著滿臉的血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瞪大眼珠子道:“小老兒有眼不識泰山,皇軍饒命啊!”
“剛才你說你家有錢?”李雲飛俯下身子,陰測測看著這老頭驚恐的眼。
“鄙人姓錢三,做布匹生意,家裏有……也沒多少錢。我願意拿出一千塊大洋獻給皇軍作為軍費!”胖老頭額頭上冷汗直冒道。
“有多少錢,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錢老爺,你別忙著過江了,這麼多人,你一時半會你過不去,我忽然想去你家喝茶了,順便搶點錢花差花差,頭前帶路吧?”李雲飛壞笑道。
這老頭一看就不是好人,他要去他們家,將他家裏值錢的東西搶了!
“好……好。”
胖老頭都快哭了,還是一個勁地彎腰賠不是。
李雲飛拉開胖老頭黑色鱉蓋車的後排座,坐了進去,隻覺得香風撲鼻,原來有個漂亮白衣姑娘坐在車裏,正用驚慌失措的眼神看著他。
“美女讓讓,讓我也享受一下這小汽車的滋味。”
李雲飛朝著裏麵擠了擠,把身體舒舒服服的靠在這姑娘身上。那個花枝招展的女人被打的臉都腫了,也低頭上了汽車,坐在李雲飛身邊。胖老頭坐在副駕駛上,小聲吩咐司機開車。
秀才跟大牛他們上了停在旁邊的載重汽車,也跟在後麵。
“奴家香蓮,替我家老爺給大人賠個不是。老爺不是著急趕路過江嗎,不小心得罪了大人,還望大人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家老爺!”這花枝招展的女子柔聲道。
她也就三十多歲的年紀,有那麼幾分姿色,若是不臉上脂粉太重惹人厭,還算個不錯的女子。
那個白衣漂亮小妞隻有十七八歲年紀,眉目如畫,皮膚白皙,從李雲飛上車後一直一言不發。
“哎呀,真累。”
李雲飛往那個白衣漂亮小妞身上一倒,把她當成個靠枕來用。把兩條腿翹到香蓮那雙富有彈性的大腿上,叫道:“香蓮,捶腿!”
“好好,我給少爺捶腿。”香蓮忙不迭的給李雲飛捶腿。
“嗨!”胖老頭在前麵哀聲歎息。
他很後悔攤上這檔子事,今天出門沒翻老黃曆,怎麼惹了這個煞星。
白衣小妞仿佛是傻了,身體僵直,任憑李雲飛靠在她胸前,還是一言不發。隻是鼻間噴出的溫熱氣體,弄的李雲飛耳朵有點癢。
“錢老爺,這小妞不錯啊,你的?”李雲飛伸手摸摸這丫頭臉蛋,被她扭頭避開。
胖老頭在前排坐拿出一方手帕擦臉上的血,哆哆嗦嗦道:“是,是,小老兒膝下就這麼一個丫頭,賤名錢珂珂,她已經許配給人家了,希望大人不要欺負她。這香蓮是我的三姨太,也是正經人家女子,大人這樣有傷風化,不成體統。若是大人要找女人,我出錢給大人找個窯姐……。”
“窯姐太髒,我就看上這小妞了。嗬嗬,錢珂珂,人長得好,名字很好聽,好像還是個處,我今個真是豔福不淺啊。這香蓮也不錯嘛,一看就是個浪貨,錢老頭你這麼一大把年紀了,能降的住嗎,不如一並送我玩兩天,哈哈哈哈!”李雲飛壞笑道。
他就是要看著這老頭活活氣死。
果真,錢老頭在前麵氣的渾身哆嗦,說不出話來。
李雲飛大覺解氣,真心高興起來。
還別說,這香蓮應該是學過按摩,錘了一陣子,變為揉捏搓拉,一雙玉手在李雲飛腿上遊走著,慢慢轉移到上身,力道不輕不重,忽快忽慢,讓李雲飛感覺非常舒適。
他**一聲,閉上眼睛,東征西戰這麼多天,他還沒有享受過這樣愜意的服務,慢慢的居然睡著了。
“到我們錢府了,大人請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