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史一般都是虛構的,純粹是當看著玩玩,但是有不少野史打著野史的名號,說了不少暗諷朝堂的話,也有不少野史中說了不少隱秘流傳下來。
師父既然將部分野史分類擺放,自然是有著自己的見解,我還看到了大大的書架上有一個很小的格子,備注標的是鎖藝。
我不知道知道師父一直都在研究鎖藝,但是師父知道鎖藝,那就必然有著一些研究。我沒有什麼理由去製止他,師父也就這點愛好,而且不去深入了解,基本上不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我將那一摞子書抱出來之後,我才發現我錯了,師父對於鎖藝的了解比我知道的多得多,其中就包括羅布泊雙魚玉佩的事情,這件事情一度被給大勢力掩蓋,沒想到師父也有部分資料,還有十年前尼古拉斯的事情,那份報紙師父也有著,而且貼在了一本筆記本上,這本筆記本記載了師父年輕時的經曆以及一些標注和猜想。
我將那本筆記本拿到客廳準備看,師母正好從廚房出來看到這本筆記本,有點驚訝地問我:“秋堂,你在哪裏找到這本書的?”
“書房啊,和其他書放在一起的,我覺得有趣就拿著看看。”師母不知道我是鎖藝傳人,我也找了一個理由,順理成章,“師母,裏麵不會有師父寫給你的情書吧?”
“你師父這種死腦筋,怎麼會寫情書,當年連老三樣都沒有,我就嫁給你師父了。”師母笑著說道,臉上很是幸福,能夠一起白頭,這是非常幸福的事情。“我隻是奇怪,前些日子有人來買這本筆記本,你師父說是找不到了,我就說怎麼會找不到,你師父經常拿出來看呢。”
“買筆記本?”我意識到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為了一本筆記本,居然有人願意來買?那買的絕不是這本筆記本,而是為了其中的內容,看來師父還是不可避免的牽扯到了一些事情中去。
“是呀,一個高高瘦瘦的外國人,中文說的還不錯。”師母想了想說道,“秋堂,你先看著,我的快去燒菜了,不然你師父回來又要嘮叨。”
“行嘞,師母,你去忙吧!”我胡亂應了一聲,聽到外國人這三個字,我立刻想到了尼古拉斯,沒有其他,鎖藝和外國結合在一起,我隻能想到尼古拉斯,一個可怕的和我有著很大牽連的男人。
怎麼到處都有尼古拉斯這個人,我有點無語,但是深知此人的可怕,我想這個人恐怕上次是來了杭州的,隻是沒有出現而已,這隻是我的猜測。
不去管其他的,我倒是要看看他們要找的到底是什麼內容。
筆記本是很老的款式了,而且有許多泛黃的地方,有幾頁被撕掉了,有幾頁上還有燒掉的痕跡,很難想象這一本筆記本經曆了多少崎嶇坎坷。
筆記本的扉頁上沒有祝語,倒是有著一段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的祝文,我清楚的認識到這是祝文,隻有少數鎖藝人才掌握的古老鎖紋,我沒有想到師父的筆記本上也有一段,而且看上去像是從什麼東西上描摹下來的。
我的祝文隻是自學,所以我也不太認識這段祝文寫的是什麼,但是我的腦海深深的記下了這一段祝文,或許以後會有用,我這樣想到。
筆記本的第一頁寫的是師父的回憶,回憶的是第一次遇到我爺爺的時候,我沒有仔細地去看,想來也就是爺爺見義勇為出手相助什麼的。
倒是接下來的事情變得有趣起來,這本筆記記錄的其實是師父三十多歲時去四川考察之後發生的事情。提起四川,我第一個想起的就是四川產陰沉木,雖然不一定又找到積陰地,但是陰沉木本身就是鎖藝人求之不得的材料,四川那裏聚集著采木人的大本營,許多鎖藝人也會經常去四川那裏。
師父當時就是在那裏見到我爺爺的,沒毛病,爺爺對鎖藝的癡迷程度超乎我的想象,我也大致猜到爺爺為什麼去四川了。
師父是遇到了山體滑坡,困在了山裏,然後被我爺爺救下,後來我爺爺就送給他一把平安鎖,就是我上次見到的那把。
再後來,我爺爺要獨自去找什麼積陰地,所以師父一個人就準備回去,但是途中經過一片山林的時候,師父發現了地上有著破碎的瓷器碎片,便一頭紮入山林開始尋找。
看到這裏,我不經對師父的膽大感到敬佩,這或許就是科研工作者的不要命精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