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普通人是可以擁有心紋的,但是我不知道這個人說的這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下麵應該還有後續,我耐心的聽了下去。
“這個我們都知道,但是問題是怎麼樣讓普通人得到心紋後沒有不良反應。”另一個繼續說道,“人工將心紋植入普通人體內是會受到人體內的抗性的,我們現在沒有辦法去檢測匹配的心紋。”
“魯、楚兩大家之所以代代傳承是因為他們傳承的心紋就是其祖上留下的,沒有不匹配一說,其他鎖藝人就沒有這麼好運了,都是僥幸得到的鎖紋,隻和其自己相匹配,和子孫後代卻沒有相匹配的。”又有一人補充道。
這段話很有意思,涉及到的隱秘不多,但是想這三位一樣解釋成這般清楚,倒是讓我高看一眼,現在已經很少有人回去思量這些問題了,很多鎖藝人都是把心紋當成是一種天賦或者是一種機遇,沒有人會像這三個人一樣去探究其根本的原因。
這三個人在鎖藝人當中也可以被稱為學術派研究者,文秀和我提過那個將鎖紋拆分的理念,發明那個理念的人應該也是一個學術派研究者。
我耐心的聽著,這三個人也沒有趕我走,反而是因為有了一個聽眾,聊得更加的起勁。
男人站在我身後,估摸著這場對話一時半會兒可能結束不了,便小聲地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一步,找我到休閑區“天上人間”,我叫七號。”
我心中冷汗直冒,為什麼我感覺到哪裏都會看到天上人間,七號?這可不是一個名字,應該是一個代號之類的,我不想做過多探究,那樣沒什麼意義。
那三人嫌棄的看了七號一眼,顯然是覺得七號說話的聲音打擾了他們的聊天,七號隻好尷尬的快速離開,我有點擔心這三人會不會因此也嫌棄我。
事實證明,我想多了,天才總是惺惺相惜的,那三人非但沒有嫌棄我,居然還拉著我各自介紹了起來。
“小兄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啊?我叫陳昇,這個是我弟弟陳光,這位是方向東。”看起來年紀最大的陳昇說道。
他這般熱情倒是讓我覺得不太自在,我總覺得學術性研究者應該都是一種高冷的姿態。
“我叫楚秋堂。”人家都這麼熱情了,我也不好不回答,隻是我沒有想到楚這個姓在這裏會引起什麼軒然大波。
“你姓楚?”三個人異口同聲地問道,臉上是一種非常吃驚神色,這讓我覺得很不對。
“怎麼了?有問題嗎?”我疑惑地問道,這個樣子絕對是有問題啊。
“沒有,沒有,我們繼續聊,繼續聊。”三個人連忙說道,這更讓我覺得他們知道些什麼,而且是和我有關的東西。
我沒有多問,既然他們裝作沒什麼,那我也就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的樣子好了,反正有些事情,我遲早會知道的。
“楚小兄弟應該是鎖藝人吧!”陳昇問道。
“嗯,喊我秋堂就好。”我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陳昇笑著說道,“我們繼續之前的話題,我們在考慮將心紋植入普通人體內的時候,不但要考慮匹配的問題,還要考慮如何解決詛咒的問題,詛咒是伴隨著心紋的,我們必須要控製住詛咒才算是移植成功。”
“問題是,詛咒是很難控製的東西,詛咒一直是我研究的課題,但是這種東西不像是鎖紋,也不像是任何東西,我請過泰國大師傅看過,也沒有得到結果。”陳光說道,他研究的是詛咒。
“詛咒相傳是鎖祖留給鎖藝人的一道謎,聽說其中關係到永生,雖然隻是傳言,但是詛咒也絕不是什麼泰國大師傅可以解決的。”方向東說道,說的時候還看了我一眼,“就像是楚家的血脈詛咒,那個詛咒是楚家有史以來最接近鎖祖的天才發明的,我們也沒有任何辦法,鎖祖代表了一個時代。”
我知道方向東這話是對我說的,他們可以感受到我身上心紋的力量,再加上我姓楚,這世界上可沒有這麼巧的事情。
楚家背負了兩重詛咒,血脈詛咒可以說是楚家那位天才為了對抗最原始的詛咒發明的一個刻印在楚家血脈上的詛咒,吸收楚家子弟心愛的人的生命來延緩詛咒對楚家子弟的生命衰減,這個條件成立於楚家子弟有了後代,這也是為什麼我和念歌每次歡好之後都會做好保護措施。
楚家那位先祖在發明了這個血脈詛咒之後,還沒來得及發明方法就因為原始詛咒失去了生命,這個血脈詛咒就連那位天才先祖也沒有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