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陳設看起來很是陰森,也不知道那個老板娘是從什麼地方弄過來的,而我們的房間裏麵也有一些特殊的東西,一開始我以為那個老板娘已經看出了胡萌萌的身份,所以有些擔心,但是卻沒有想到,當我們打開了那個房間的時候,卻發現那個房間是一個情侶主題的房間,如果有人進那種情趣小旅館的話,應該能夠知道,我所說的到底是什麼。
我斷然沒有想到老板娘所說的那種,添加了一點東西的房間居然是這個樣子,當時恨不得就直接換了,但是當我走過去的時候卻發現胡萌萌很是有興致地搬弄著那些東西。
“這是什麼?”她說話的時候已經坐在了那個椅子上,就是小賓館才有的那種情趣椅子,咳咳,她轉動了一下周圍的那些手柄,然後很是疑惑的說道:“現在的人真是很奇怪了,我們那個時候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
當胡萌萌說出這句話之後,我這個時候才有些驚恐,因為我好像從來都不知道她到底多大的年紀,她說出的這番話就好像她不屬於這個時代一樣,按照之前胡總管跟我說的,她的年紀應該不大才對。
“難道是因為我沉睡的這幾年世界飛速發展了嗎?”胡萌萌這個時候看著我說道。
我咳嗽了一聲,連忙說道,“這個旅店的老板娘就是個神經病,我學會把一些十七十八世紀西方的拷問刑具放在自己的大廳裏麵的,還把整個樓層的房間都布置成塔羅牌大阿爾克納的樣子,這不是有病吧?”
“尤其那個大廳裏麵有一整套不鏽鋼的盔甲,你說樓下的那個盔甲,手上拿的斧子,是不是真的?”我一想到一進門的那個盔甲,我就有些心裏發怵,看上去倒像是笨重的模樣,但不像老板娘自己所說的那樣,是什麼自己胡亂拚湊而成的,那玩意兒隻能在一些動畫片上麵或者是電視上麵看得到。
“應該隻是一個裝飾品吧,但是那個斧子我看上去倒像是消防斧。”胡萌萌這樣說道。
接下來就沒有什麼了,我提出要再四處看一看,胡萌萌也沒有搭理我,畢竟這個旅館是有好幾層的,三樓四樓都差不多的格局,隻不過是門口上麵所說的那些名詞不太一樣了,每一個門口上麵所寫出來的房間名,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弄出來的,看得莫名其妙的,不過我倒發現這個小旅館裏麵倒是住了很多人。
比如說三樓住著一個推理作家,四樓有一個老太太,不過不是我們之前所遇見的那個老太太,而是一個比較富有的老太太,跟樓下那老頭有的一拚,當然了,有可能這個老太太跟樓下那個老頭真的是有關係的,現在的老太太老頭不就喜歡玩這口嗎?
不過這一家子都住在一個旅館裏麵,為什麼不住在同一樓層呢?
這種小旅館裏麵居然還有一個總統套房。
我很好奇的朝著那個房子的方向走了過去,而當我走過去的時候卻發現那個房子裏麵傳來尖銳的求救聲。
聲音很大,尖銳的,仿佛要刺破我的耳膜。
而我這個時候忙不迭地衝到那個房子的方向,一把推開了門,沒想到對方居然沒有鎖門,當我衝進去的時候,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兩隻沒有絲毫贅肉的腿,隻不過這雙腿是懸掛在半空中的,並且慢慢的晃蕩著。
那雙腿的邊上沒有任何人,我推開門的時候也隻看見房間裏麵有這個懸掛在半空中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女人,然後就是大敞四開的窗戶。
外麵的風吹進來,窗簾跟著抖動。
我大概愣了三秒鍾左右的模樣,然後直接朝著那個女人的方向衝了過去,迅速的將她從半空中放了下來,我都不知道她是怎麼上去的,身邊沒有任何一絲可以供她上去,我把她放下來的時候,或許是因為風的緣故,套房的門突然砰的一聲關上,嚇了我一跳。
我把那個女人放了下來,仔細的檢查一番之後,我發現這個女人已經死了,但是我還是,按照我學校裏麵教的,給她做了心肺複蘇運動,可我如何努力,都隻能聽到對方的身上發不出任何聲音,他的身體已經冰涼了,我知道我這個時候無論做什麼,她都不可能醒過來了。
這個女人的麵容我似乎有些熟悉,她在死之前,還畫了很濃重的妝,紅色的嘴唇,慘白的臉龐,當然了,在她死去之後,她臉上的妝就顯得格外的詭異,不知道為什麼我在她的臉上還看到了青色,猙獰的像是一個麵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