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所謂的那些節目,一個都沒有表演出來。
我倒是心滿意足的吃了一頓烤雞,那懸疑小說的作家一直圍著那個老槐樹轉來轉去,似乎對那個老槐樹十分的感興趣,甚至他還找幾個人合抱了一下那個老槐樹,摘了一片葉子,他心滿意足地回去。
我不太能夠理解他的做法,大概作家的頭腦跟其他的人的頭腦是不一樣的吧。
沒有節目看,也沒有東西吃,畢竟那些村民都已經跑了,我們這個時候也比較無聊,於是隻能回去。
“這歌火晚會算什麼篝火晚會,”徐文麗像是意猶未盡的樣子看著我們,說道,“晚上誰去我那裏去打牌呀?”
她這話一出口,不少人立馬響應,胡萌萌給我使了一個眼色,我這個時候也連忙說道:“我也要去。”
這個自稱是我們同行的家夥住在二樓,207。
和我們相隔不遠,回去之後我就直接到了她的房間,她的房間比我們那個房間要小一些,而且跟他一起打牌的似乎都是他這裏的同伴,他們都是互相認識,即便不是同伴,應該已經在這裏打牌打了很久了。
有兩個人甚至頂著兩個厚厚的黑眼圈,這兩個人之前沒有出席篝火晚會的,他們看上去步伐虛浮,走路的時候甚至歪歪扭扭,就像是喝醉酒了的醉漢似的,我要是他們兩個現在立馬回去睡覺,美美的休息一番,這兩個家夥很明顯,就是那種沒睡好的,極度需要一段時間進行休息,結果這兩個家夥還偏偏的跑了出來。
我現在都懷疑這兩個家夥打牌的時候會把九筒看成六筒。
至於其他人也想打牌參與的,都被這個,占卜師給拒絕了。
跟我們一同打牌的幾乎都是女的,除了我之外,徐文麗一關上門,她那兩個閨蜜就跑了過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番,然後說道,“小麗呀?你從哪裏找來這麼一個活寶?他們對我們來說沒有什麼作用吧?我們現在可都是第六天了。”
“就是這六天都沒睡覺,六天沒有吃飯,我覺得我就算不死也快被折騰死了。”另外一個閨蜜連忙說道,我這個時候才從他們的嘴巴裏麵知道其中一個,身材比較高挑的,看上去苗條一點的叫做白文,另外一個,個子比較矮,身材微胖的,叫琳琳。
這兩個家夥似乎都是占卜師,因為這兩個家夥跑過來的時候,他們手上拿的牌居然是塔羅牌,也不是撲克牌,或者是麻將,我這個時候才知道徐文麗所說的打牌就是要他們的同行聚集在一起的意思,恐怕從前打牌的時候也就隻有他們兩個,再多了一個我。
所以我出現的時候,這兩個家夥對我噓寒問暖的,
“對了,我們兩個都是占卜師,那你呢?你到底是什麼?”白文這個時候看著我說道,這個家夥的性子大大咧咧的,很是外向,有什麼說什麼,就是看上去如同一個女漢子一般,稍微有些不順意,恐怕就會動手。
而另外一個看上去比較斯文,至少我覺得對方不會隨便動手吧。
我想了想,看了看身邊的胡萌萌說道:“道士。”
“喲,這麼年輕的小道士呀,我還是頭一次見。”白文連忙說道,熱情似火。這個時候的白文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胡萌萌,眼神很是曖昧,笑眯眯的說道,“你不過就是一個不入流的小道士,居然帶著自己的女朋友跑到這個地方來,你這是找死嗎?你們這是第幾天了?”
“第一天。”我老老實實地回答道,基本上都是我在說話,胡萌萌反正一問三不知,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站在我的身邊吃東西,這三個人還說是占卜師呢居然沒有一個人看出來,胡萌萌不是人。
“原來是第一天呢,那氣色比我們幾個好多了,我告訴你在這個鬼地方不能吃這裏的東西,不能喝這裏的東西,你要是進來的時候帶了點零食什麼的,那麼恭喜你,你至少可以挨過七天了,不像我們硬生生的餓了三天,我們之前的零食第四天就吃完了,偶爾那些村民弄來的一些吃食我們都不吃,怕裏麵放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而你今天晚上可是吃了一整隻雞啊,難道你沒有發現那些食物不太正常嗎?”白文絮絮叨叨的,看來是個話癆,但是,她那雙眼睛上麵的眼袋和黑眼圈,齊齊的凹陷了下去,遠遠的看著就像是兩隻已經潰爛的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