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對胡萌萌有益,我自然而然照做,不僅僅因為上次的事情胡某某算是救了我一命,而且因為她是我的媳婦,哪怕就是以後她醒來了不承認這段關係,可她依舊現在是我的媳婦,我不得不救她。
我承認我動心了,還動得這麼不知不覺。
晚上的時候,道觀的師傅,也就是那個離虛子,半夜裏跑到我的房間,塞給我了一本書,“你好好看,好好學,我先出去了。”
說完就跑了個沒影,一臉詫異地打開那本書,頓時臉就紅了,這老不羞半夜三更我一本春宮圖是幾個意思?
而且還是那種限量珍藏版的,那畫麵,那描寫,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看了幾頁之後就心馳神往,但是立馬反應過來,他為什麼給我塞這麼一個東西呢?
看了幾頁紙之後,我就沉沉的睡了過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東西催眠,在夢中我理所當然的做了一個春.夢,畢竟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睡覺前我都還看那些不正經的,晚上做春.夢很正常。
我夢見的東西,很不一般。
夢裏似乎不是胡萌萌,似乎又是,反正朦朦朧朧的看不清楚,整個夢境當中,我是在道觀的廂房裏麵,整個廂房是粉紅色的,這顏色十分的曖.昧,而且,空氣裏麵飄散著一股若有似無的香味,這種香味讓人頭暈腦脹,呼吸急.促。
接著就看見一個穿著紅色薄紗的女人從另外一個方向走了過來,走路的時候身上的那些東西若隱若現,我看的口幹舌燥。我看不到那女人的臉,那女人的臉上帶著一副麵具,她緩緩地走了過來,先是撫.摸了我的身體,然後看我一點反應都沒有,便衝我說道:“小哥,來啊。快活啊。”
那聲音,似乎是胡萌萌。
我頓時覺得自己的大腦就像是裂開一樣,立馬瘋了,朝著那個女人撲了上去,顛龍倒鳳,姿勢解鎖了二十四種。
早上醒來的時候隻覺得自己腰背酸痛,那副春宮圖就在我的枕頭邊上,翻開了一頁,我仔細的想了想昨晚上的事情,我似乎將所有在樹上看見的姿勢都嚐試了一遍,這麼一想,頓時不淡定了。
嘿,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話還真是真的。
我很是蛋疼。
“老公,你醒了。”我身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嚇了一跳,連忙朝著那個方向看了過去,就看見胡萌萌笑意盈盈的看著我,臉上帶著紅暈。
我這個時候大腦轟隆一聲,難道說,從前我做的那些春.夢,都是,都是真的?
“別看了,死相。”胡萌萌丟給我這麼一句,然後起身衝著我說道:“先洗臉刷牙吧,然後開始呼吸吐納。”
所以等早上我的新師傅到了房間裏麵的時候,所看到的就是我和胡萌萌排排坐,呼吸吐納的模樣。
當時我們兩個是坐在床上的,而床上我是基本沒怎麼收拾的,枕頭邊上還放著那本春宮圖,甚至還翻開了一頁,當時我那新師傅就一臉震驚的看著我說道,“速度這麼快?立竿見影啊。”
胡萌萌這個時候抬起頭來,臉上就直接紅了,小聲的說了一句,“師公。”
“哎哎,好孩子。”我這新師傅笑眯眯的說道,那模樣,就像是看自己的孫媳婦似的,我當時就覺得渾身不對勁,尤其是一想到這個春宮圖還是這老不羞給我送來的,就更不對勁了,這麼大的一個人,怎麼就那麼放浪形骸的?而且在自己的徒子徒孫麵前,也不收斂一點,這畫風跟那仙風道骨一點都不像啊。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看到那個老頭衝我說道,“你今天也吐納的差不多了,跟我出來上早課。”
所謂的上早課就是聽這個老頭說人生大道理。
不但說人生大道理,底下的那些弟子還不能閑著,個個得出來辯論,這20多個都是他的弟子,而那些徒孫是沒有資格參加的,換句話說,胡萌萌沒有資格參加,但是我有,而且還必須得聽。
坐在大殿上的席位上,我那簡直就是如坐針氈,一大清早剛起來飯都沒吃,就聽見這老頭一碗又一碗的毒雞湯往你嘴裏灌,誰特麼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