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是你們,你們殺了我的孩子,是你們殺了我的孩子!”那個男人說著說著突然就激動起來,指著我們倆的鼻子,義憤填膺地說道。
這真的是能夠顛倒黑白呀。
“剛才我分明看到一個黑色的紙人跑到了這個孕婦的體內,這個東西難道跟你沒有關係嗎?”我一臉憤怒的說道,“這肯定是你曾經做了什麼事情,所以才會這樣,你難道就什麼都不說嗎?”
“你看見了,誰能證明?還有誰看見了,誰?”那個男人憤怒的說道,然後指著我們懷中的孩子,“剛才我的孩子還能夠動,現在我的孩子一點聲音都沒有了,而且麵皮青白,一看都像是死了的,你害死了我的孩子,都怪你們。”
那個男人不停的說著,然後這個時候已經有不少的乘警朝著我們的方向走了過來,這些乘警看到地麵上的狼藉也是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才收拾了殘局,將我們幾個都抓了起來。
那個孕婦當場死亡,失血過多,其他的人其實隻是暈了過去,有些人是直接嚇瘋了。
畢竟誰看到那種剛出生的孩子就吃自己的母親的,這幅畫麵,誰看到了都會有些不太舒服,那些人有那樣的反應也是正常,乘警們很快的就找來心理醫生給這些人做心理輔導,要不然到時候可真瘋了。
而那個孩子的確是在我們的手中漸漸地失去了呼吸,這一點我們兩個都賴不掉,因為已經有不少的乘客用手機拍下了全過程。
可是當時那種情況下,我們也隻能這麼做。
要不然就會有更多的人受傷,可是他們都隻是普通人,根本就不會理解我們所說的鬼胎的那個說法。
這也是讓我最鬱悶的一個原因之一。
本來我已經對那些人不抱任何希望了,也不想跟他們解釋太多,總覺得是解釋不清楚的。
可是沒想到從乘警人員當中居然走出來兩個道士,這兩個倒是對於我們所說的話,深信不疑,還有那些其他人拍的視頻,他們居然就對這個說法給認同了。
後來我才知道,這是專門負責處理一些特殊案件的人員。
當我們到了封門村附近的小城市的時候,這兩個道士就把我們兩個給放了,還說很感謝我們這一次做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為我們兩個,恐怕整個列車上的人都要遭殃。
而列車上其他的人,他們的記憶,都被那兩個人之間消除了,包括他們之前發到網上的視頻,或者,還沒有來得及發出去的那些視頻全部都被刪除了。
那兩個人說自己是官方的人,我看他們處理這樣的事情也是駕輕就熟,要不從哪裏找來那麼多的催眠師呢?
那個男人在嚴刑拷打當中,當然也不是嚴刑拷打,不過就是被胡萌萌給嚇唬了幾句,胡萌萌的原話是這樣的:“你考慮清楚,這種事情你若不說清楚的話,我們根本沒有辦法幫得到你,我們也知道你才是受害者。你說這樣放任下去,估計下一個死的人就是你了。”
“其實本來這一次死的人就應該有你,”那個兩個道士當中的其中一個,連忙衝著那個男人說道,“如果不是因為這位女士及時的將那個家夥給殺死了,要不然的話那個嬰兒下一個吃的人就是你。”
鬼胎在出生之後會吃掉自己的父母,還有周圍所有能夠看見的活物,所以說那個時候不殺死鬼胎的話,一切都會很麻煩,最讓我們慶幸的就是這個櫃台不是那種懷胎十月而生來的櫃台。
隻是用特殊的手段給激發出來的,沒有那麼厲害。
要不然我們可就麻煩了,到時候估計我和胡萌萌兩個人加起來,想要成功的收拾那個鬼胎,估摸著還要費一番功夫,那個鬼胎還會在那個過程中對更多的人類下手,到時候整個火車都遭殃,這個話可不是誇張。
在這種威逼利誘下,那個男人終於說了實情。
那個男人說,他是個開出租的,早年的時候,在開車的時候疲勞駕駛,那天又下著大雨,雨中他撞了一個紙人,從此便開始做噩夢,每天晚上都有一個人在他的耳邊說話。
而且還做一些非常恐怖的噩夢,紙人跟那個男人說,他本來好不容易可以出門,結果被那個男人給撞了,身體變形,所以他需要一副身體,如果那個男人不給他提供的話,他就會用那個男人的身體。
那個男人說到這裏的時候,其中一個倒是很憤怒的問道,“就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你用了你孩子的身體,你還真是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