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零小柒看到蓮墨言的時候,蓮墨言被束縛住四肢,閉著眼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渾身染血。
“誰打的?”她眼睛噴火,卷起衣袖就要找人拚命。
顧安銘嘴角一抽:“他自殘的!”誰敢動手打啊,除了他自己,沒人能傷得了他。
“早說嘛!”
零小柒把左手袖子捋平,驀地匪夷所思的望著他,一副‘你沒騙我’的表情:“自殘得要往身上捅刀子?”
“咳咳,他喝了我最新研發的春朝,克製不住體內那股躁動,如果不放血就要找女人幫忙,所以他捅了自己六刀。”
顧安銘是從宮狂那裏得知整件事的,他無意中做了姨媽的幫凶,為了降低懲罰,隻好把零小柒請來了。
零小柒倏地挪開幾步,警惕的看著顧安銘:“你是變態嗎?”
“什麼?”
“沒事就喜歡研發什麼藥,你怎麼自己不去試試?喝不死你!”她衝過去踢了他一腳,然後又退回來保持安全距離。
顧安銘覺得很冤枉,揉著小腿道:“你快進去吧,他還有十分鍾就醒了,記得盡量滿足他哈。”
“藥效還沒去掉?”
“那個,還有那麼一點點殘留……”
零小柒看他溜得比耗子還快,就知道這話的真實度不高。
明知道進去會發生什麼,但她卻沒辦法放任他繼續自殘下去,何況他會在醫院,是不想回去弄傷她吧?
進門,反鎖。
她坐在病床前,一手托著下顎,目露疑惑的望著男人,不知道自己哪裏入了他的眼。
他那炙熱而霸道的情感如火山噴發一般,讓她害怕吞噬的同時,又忍不住想與他一起沉淪。
不到十分鍾,蓮墨言便睜開了一雙赤紅的眸子。
“你醒了?”
零小柒剛一開口,就見男人驟然偏頭,死死盯著她,如一頭餓狼般:“幫我鬆開。”
她咽了咽口水,勇敢的站起來,口吻正直:“你身上都是血洞,亂動會崩開傷口的,還是我來吧。”
她覺得橫豎都要給他滅火,那麼由她主導比較好受點,另一個就是她還沒壓過他呢!
想想,她把L國最貴氣的男人給睡了,這是多麼難得的成就?
……
第二天。
零小柒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回到了陌錦苑的臥室裏。
呃,她是怎麼回來的?
完全沒有印象。
零小柒的嘴角狠狠抽了抽,剛想下床,卻被身體的疼痛撕扯得倒吸一口涼氣!
“別動!”蓮墨言起身走了過來。
她腦袋跌回枕頭裏,看到他的臉,眼睛眨了眨:“你沒事了吧?”
蓮墨言黑眸掠過一抹內疚,嗓音低啞:“嗯,有事的是你。”
零小柒已經感受到了。
下身冰冰涼涼的,即使有緩解疼痛,但還是能夠察覺出那處兒被磨破了皮。
他到底是有多猛啊?
她忍不住磨牙,憤憤不平的瞪著男人:“你別想再上我的床!”
“嗯,等你傷好了再說。”男人點頭。
“……”
零小柒懶得看他,偏頭轉向另一邊,驀地被床頭櫃上的一座獎杯刺激到了,怒吼一句:“傷好了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