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宮狂推門而進,道:“先生,零武來了,他說要見您,在樓下和保安動手了。”
動手?
蓮墨言劍眉一皺,明白他是為什麼而來,低沉吩咐:“讓他上來。”
“是。”
宮狂出去了,不到三分鍾,零武就走進了總裁辦。
“蓮墨言,你個混蛋!”
零武怒吼一聲,直接一拳打了過去。
但卻被宮狂出手攔截,無法上前,零武對其冷冷喝道:“放開我!”
蓮墨言眸光一斂,對宮狂吩咐:“放開他,出去。”
“是。”宮狂退出了辦公室。
零武收回拳頭,目光冰冷的盯著蓮墨言:“你和我妹在一起,我無權幹預,但你他媽欺負她,我就不能坐視不管!別以為求婚成功就萬事OK,即便是結婚了也還能離婚呢!”
聽到‘離婚’二字,蓮墨言劍眉深深蹙起:“怎麼回事?”
零武暴脾氣又上頭了,怒吼道:“怎麼回事?你他媽把她欺負得哭了,你卻問我是怎麼回事?”
“若不是穎寶打電話告訴我,我還不知道你他媽竟然是這麼對她的!你要是不喜歡可以放手,我妹有的是人喜歡,穎寶那麼聰明可愛,沒人會介意當後爹的!”
他說完後,冷笑著看了眼蓮墨言,轉身就走。
聞言,蓮墨言的心驟然作痛,右手緊緊按著胸口,嗓音暗啞而心疼:“她,哭了?”
一定是早上那通電話!
不對,昨晚她就想開口了,隻是他沒給她說話的機會。
她平常看著雖大大咧咧,一副傻模樣,但實際上她心思細膩,敏感,尤其是對在乎的人,肯定是察覺到他昨晚的情緒失控了。
他上午確實有個重要會議,但與她比起來,卻是微不足道的,可他終究是來了集團。
零武回頭,看他神色不斷變幻,眉頭跟著皺了皺,但仍厲聲道:“在遇到你之前,她隻在生穎寶的時候哭過,哪怕是被房東趕走,被老板苛責,她都沒掉過一滴眼淚!”
“可如今卻因為你頻頻傷心哭泣,你他媽就是這麼對她好的?我警告你,如果你還讓她哭的話,我能帶走她一次,就能帶走她第二次!”
此刻,蓮墨言黑眸幽深如同一汪不知歲月的古井,愈發深不可測。
他說:“你帶不走她,也沒這個機會!”
語氣強勢逼人,不容置疑。
四年前,他鮮有在乎的人或物,也還沒有隻手遮天。
但現在不同了。
沒有人能夠把他要的人帶走!
哪怕身前是狂風驟雨,哪怕身後是洪水滔天,他都要牽著她的手告訴全世界,他們結婚了,將永遠在一起。
一刹那,蓮墨言的氣質變了,清冷矜貴,不可冒犯,宛若高高在上的一尊帝王。
在他周身有一股冷冽的氣息縈繞,攝人心魄!
蓮墨言深邃的黑眸看著他,低沉吐字:“我和她結婚了,而且終身不可離婚。”
零武驀地呲目欲裂,難以置信的瞪著他,重複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但他又忍不住問:“你們什麼時候結婚的?”
蓮墨言眸子裏沉靜如水,吐出四個字:“布裏維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