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一間包廂裏。
“我聽說,零小柒最近跟人合夥開了工作室?”
“你想怎麼做?”
“嗬,自然是讓她知難而退了!”
緊接著,他又說道:“那家工作室招的都是大學生,雖然都有些本事,隻可惜,我最喜歡的,便是扼殺天才了。”
雛鳥還沒有長成雄鷹,終究隻能任人宰割。
是以,他叫來經理,吩咐了兩句。
“既然你心中有了計劃,難道叫我過來隻是純粹喝酒的?”
“你要想玩玩,我可以給你兜著。”
男人目光淡淡的瞥了一眼,笑得意味深長。
……
另一間包廂內,有人狗腿的道:“二爺,您猜我剛剛過來看見了誰?”
“滾遠點。”
冷夜揚心情非常不好,一杯灌下去後,哼道:“再多說一個字,爺馬上讓你去見閻王!”
“……”二爺最近欲求不滿了嗎?怎麼這麼大火氣?
沒辦法,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他隻能溜到高義身邊,悄悄道:“義哥,我剛才看見大奶奶工作室裏的女員工被個紈絝給壓了呢!”
高義眉頭皺了皺,故意問道:“你說什麼?”
當手下回答的時候,他把包廂裏的音樂給關了,頓時聲音清晰無比!
“大奶奶的女員工被人給搞了!”
一瞬間,包廂裏沒有一丁點雜音!
冷夜揚鳳目一眯,犀利的目光射過去,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高義詫異的看了眼,難道二爺不是在為那個談靜靜借酒澆愁?
他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對著手下踢了一腳:“沒聽二爺吩咐麼,趕緊滾出去。”
“哦哦哦。”手下腦袋朝地,圓潤的朝門口滾去。
在他滾出去的前一秒,冷夜揚又開口了。
“南河的規矩越來越爛了,去問問看,他們老板想不想去MI1喝茶。”
說完後,他鳳眸涼涼的掃了一眼高義。
“是,我這就去問!”
高義鬱悶得想吐血,他這不是在對症下藥麼,二爺怎就不理解他的良苦用心呢?
想歸想,但他可不敢惹心情不爽的二爺。
就在他出去沒多久,包廂裏走進來一個女侍者。
女侍者不著痕跡的打量完包廂,目光鎖定在了獨坐在沙發上的冷夜揚。
她端著酒接近。
就在她走至茶幾,準備將酒放下時,隻聽一道陰鷙冷沉的聲音響起:“拿著你的酒,滾出去!”
“二爺,這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
冷夜揚拿槍指著她的眉心,冷冷一笑:“想死?”
女侍者的臉色變了變,但很快鎮定下來,道:“二爺別誤會,我隻是來送酒給您……”
“誤會又怎樣,你的命很值錢嗎?”
冷夜揚仿佛在討論今天的天氣般,無所謂的語氣,好似殺了就殺了。
女侍者被他的話噎住,頓時眼神冷下來。
“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假的?”
“這很重要?”
女人氣得咬牙切齒,這冷夜揚果然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這時,蹲在角落玩牌的手下好心告訴她:“在這南河,已經很久沒有女人敢主動湊到二爺麵前了。”
畢竟,識時務者為俊傑。
而在南河的服務生,若是不懂得察言觀色,早就沒命在了。
這突然冒出來一個女人,自然不是善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