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安倩妮找她的原因,從來都是為了那個男人。
可她已經結婚了,哪怕是離婚,也不可能會在一起,安倩妮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零小柒打了個響指,打斷她的思緒,道:“別多想,先看她要做什麼吧。”
談靜靜勉強淡笑:“好。”
解決了靜寶的心事,零小柒一臉正色的說:“我來,是有件事要找你商量。”
“什麼事?”
談靜靜關心的詢問,一早上被安倩妮的電話影響,都忽略了零小柒。
零小柒擰眉,語氣凝重的道:“小美家裏出了點事,她最近在兼職,地方是南河夜總會,昨晚她還被人掐了脖子。”
談靜靜眉頭緊皺:“她親口說的?”
“不是,是與她合租的瀟瀟告訴我的。”
問題就出在這裏。
按理來說,工作室的員工不允許兼職,小美的行為觸犯了規則製度,但她是因家裏有困難才去兼職的,於情來說,她這麼做也無可厚非。
俗話說,法理之外,還有人情在。
並不是零小柒要懷疑什麼,而是有人想讓她懷疑什麼。
談靜靜想了想,擰眉說道:“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吧,你就別管了。”
人是她招來的,她可以擔保一開始都沒問題,隻不過才過一個月,就有問題了,她不信這是巧合。
……
臨下班時,零小柒給蓮墨言去了電話。
且一聽她不能和他一起吃飯,頓時語氣就陰沉沉的了。
“現在翅膀硬了,想到處飛?”
零小柒嘴角微微抽動,她又不是鳥,哪能飛得起來呀!
“哎呀,就一餐嘛,我們是真的有事啦!”
“去哪裏?”
零小柒脫口而出:“你想幹嘛?”
她可不希望他半路上來截人什麼的,那樣計劃就被打亂了。
聽著她防備似的聲音,蓮墨言真想把她捉回來,啪啪啪打幾下小屁屁。
“你不說,是讓我去查麼?”
讓他查,回家受罪的還不是她麼?
零小柒沒得辦法,隻能告訴他是在南河見麵,顯而易見的,又被蓮墨言念了一頓。
最後,她磨了磨牙說:“我覺得你快成我媽了。”
了字還在嘴邊,她就把電話給掛了,手抖的。
腦子裏想著蓮墨言會是什麼臉色,零小柒嘴角的笑容漸漸擴大,高興的趴在桌子上,肩膀一聳一聳的,樂極了。
果然!
隻隔了一條街的ly財閥大廈的總裁辦裏。
蓮墨言拿著手機,又好氣又好笑,這小丫頭真是欠打。
但她去南河,他怎麼可能放心?
……
晚上八點多,南河夜總會。
時隔四年,一間宿舍的三個室友重聚在了一起,卻是親疏有別。
零小柒看著安倩妮的一身裝扮,白了一眼:“你包成這樣子進來,怎麼不幹脆約到別的地方啊?”
安倩妮脫了大衣,又解下圍巾,哼道:“南河的隱蔽性高。”
“那還真是委屈你了。”
零小柒懶得理她了,哪怕約在偏僻的咖啡廳,茶樓也可以啊,南河的隱蔽性那是針對客人的信息,而不是排除有危險的人好麼!
安倩妮坐下後,喝了一口酒,瞪著她道:“你什麼意思?一見麵就針對我,你要看不慣,就馬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