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靜靜被困在冷夜揚的別墅有一個多月了。
這棟別墅,已經不是原來的那棟,隻因那裏暴露了,冷夜揚便將她轉移到了這裏。
還記得那天,安倩妮又一次來別墅找她,本以為會像之前那次那麼順利,因為中間有冷亦然介入,可惜的是,冷夜揚出門隻是一個幌子,等到安倩妮把談靜靜帶到山腳下,他早在那等候多時。
“是夜揚哥!”安倩妮慌了。
“你是自己下車,還是繼續開?”
談靜靜坐在副駕駛座上,目光漠然的看著前方的冷夜揚,看似平靜,兩隻手卻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緊緊攥成拳頭。
安倩妮猛地偏頭看她:“你瘋了?夜揚哥站在前麵,而且就算我們上了大馬路,也走不掉好麼。”
她說的是事實,談靜靜無法反駁。
“所以,你下車吧。”她可以自己開車走人。
安倩妮明白她的意圖,雖然她很想談靜靜快點消失,但更不想被冷夜揚誤會,於是道:“靜靜,我來是帶你去逛街的,你聽清楚了,如果你不想一輩子被關著的話。”
被人威脅的滋味不太好受,至少談靜靜不喜歡,她不是那種所有人都可以戳圓揉扁的軟柿子。
是以那天,她和冷夜揚說了真話。
她就是要走的,走得遠遠地,一個他找不到的地方。
冷夜揚當場就很憤怒,諷刺了安倩妮一番,拽著她上車走了。
全程一個字也不和她說呢。
他愛憋著,就讓他憋著好了,她也沒打算開口的。
直到,冷夜揚給她帶了個眼罩,威脅她取下來一次就做一次……她承認自己慫了,所以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在哪裏。
是否還在首都,她也不知。
不過她猜,應該是不在的呢,因為冷夜揚大約七天才過來一次,不論她說不說話,他都會說上大半小時,剩餘的時間就是做到她昏厥。
許是那天晚上刺激到他了,拚命灌了很多酒,還給她喝了,然後就是酒後亂性……
第二天她醒來,他已經走了。
所謂的拔吊無情,就是說的這種男人,很無恥。
在這棟別墅裏,傭人是外國人,也沒有離開過這棟別墅,且一問三不知。每天的食材都是有專人送進來的,隻送到門口,完全沒有任何可以鑽的空子。
談靜靜的傷雖然好了,卻是鬱鬱寡歡狀,整天整天的無所事事。
哦,不對,她是冷夜揚養著的情、婦。
泄火的工具而已。
她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沒有朋友,沒有工作,仿佛她的世界,隻剩下冷夜揚這麼一個男人似的。
這就是冷夜揚把她困在這裏的原因!
讓她的世界隻圍著他一個人轉,任由他為所欲為……還真是天真呢。
談靜靜躺在花園的躺椅上,望著湛藍的天空,唇角勾起嘲諷的笑,一陣風吹過來,漸漸吹散在風中。
突然,一道悶雷響起。
很快地,豆大的雨珠砸落下來,打得肌膚有些生疼。
談靜靜沒有動,似乎很享受這場雨,唇角又彎了起來,看上去心情變好了。
“你很喜歡睡在外麵?”一道低沉陰冷的男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