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今天陪在若兒身邊就不會把她弄丟了。就算有什麼事情也有他在身邊,可現在連人在哪他都不知道。
歐陽羽軒和歐陽雅月還在不死心的來回找著。
派出去的家丁一批一批的出去回來,都沒帶回來任何消息。
直到天亮,還是一點消息沒有。
一晚沒睡的三個人,坐在飄若的房間,愁眉的想著所有可能性。
“若兒原本癡傻,連將軍府都沒有出去過,也就是這半年多,她出過府。一直嬌俏可愛誰看了都喜歡,連個仇家也沒有,誰會抓走若兒呢?”歐陽雅月皺著眉頭長歎出口氣道。
他才把自己的心門打開,和若兒真心實意的在一起,才幾天若兒就被人抓走了。到底是誰?如果讓他知道,他會親手殺了他!殺完在鞭屍個三天三夜!
“說道仇家,若兒在將軍府和呂林元有過過節。會不會是他?”歐陽羽軒道。
“這裏離京都那麼遠,是呂林元的可能性並不大,但是也不排除。羽軒你馬上修書一封給呂雙翼側麵的問他一下,別說太多。”歐陽銘浩皺著眉頭道。
“好,我馬上去。”說完走到書桌前開始寫信。
三個人現在屬於陷入困境。毫無征兆的就把若兒丟了。
這要是大哥,三哥還有四弟知道,還不得在邊關急死。歐陽銘浩想完眉頭更是深鎖。
頭暈,暈得很,勉強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活動下手指好像被誰握在手裏,轉個頭看了過去。
淡藍色的紗帳,模糊的能看清床邊不遠坐著一個女人。
是誰?而她又在哪?
頭暈的連睜開眼睛都費勁,索性就隨著意識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間了。
這次睜開眼睛,雖然還有些難受,但已經不像第一次睜開眼睛那麼不舒服了。
屋子裏點了幾盞燈,昏暗的照亮著整個屋子。
起身做起來,在轉頭看向床邊,床邊的那個女人已經不知道去哪了。
像是錯覺一樣,或許是自己頭暈迷糊產生的錯覺也說不定。
撩開床帳,下地,看了一眼四周,這是間很中性的屋子,但又覺得很偏少女風,牆上模糊的看著像是掛了幾幅女人的畫像,靠在裏側的牆麵有一排書櫃,擺滿了書籍,前麵不遠的窗前,是書桌台。筆墨紙硯整齊的擺著,中間是四人的桌椅。桌上麵擺著糕點,水果和茶壺。
一些角落和顯眼的地方都放著一些裝飾品
看了一圈在看她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是她自己的。看來沒有人碰她。
雖然沒經曆過這種事,但是也不用別人說或者告訴她怎樣的。
不用多想都知道她被人劫了。是誰就不清楚了。
不過腦子裏忽然閃現出一個惡心的人。
呂林元。但是想想,她在那麼元的地方,這貨就算在討厭她也不用尾隨她跟她來到盟主府,在守在門口,等她一個人行動吧?
要真是那樣的話,她還真挺佩服這二貨了。
想完無奈的歎口氣,如果不是那貨,那到底是誰這麼無聊劫她?還不是為了劫色。
正想的出奇,門突然被推開。
嚇得飄若一個哆嗦,轉過頭看向門口。想要找地方躲起來,或者在跑回床上裝睡的想法嚇的都沒有了。
當看清進來的人時,飄若驚訝的睜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