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是超出了當初的辦案手法,那些警察也還是沒有放棄追蹤這個案件。
有一個華城連環殺人案的辦案組長,知道退休都還一直想著這個案件。
覺得很對不起那些受害人,因為他們的辦案不利,讓更多的人收到了殘害。當初的這件事情也使得很多的人,在他們的功勞簿上麵畫上了很大的一個差。
不過現在樸景浩有一個很大的疑問,為什麼總統要叫他看這個文件,難道是想繼續處理這三個案件。
然後給她的功勞簿上麵再記上一筆?
但是不應該啊,這三起案件的公訴時效都已經過了快十年了,就算是花了很大的力氣最後追查到了。
那也沒有什麼用啊,除非是那三起案件的作案人在近期還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才能繼續以他們近期作案的案件進行判決。
也不會以當初的那三件案件進行判決。
不過真的抓住了的話,那的確是一個很大的功勞,至少那些受害人的家屬會感激她的。
在社會上也會重新對於政府拾起信任,至少會洗刷掉之前歲月號的影響力,讓那位的支持率繼續上升。
不過如果那位知道樸景浩腦子裏麵是這樣想的話,那麼她一定會大吃一驚的,因為她就是這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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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浩,你看一下這三個案件你有什麼看法”
崔明浩下午剛上班,就被通知到樸景浩的辦公室去。
“長官,這三個案件不是那三個未解謎案嗎?這都過了二十多年了,您還把它們翻出來幹什麼?”
“不是你先看一下,有什麼想法嗎?”
“長官我能說出來什麼想法啊,這三個人作案的時候我還隻是一個大學生呢,那個時候正好是大二我就去服義務役去了”
樸景浩尷尬了,他還以為崔明浩知道這些呢,所以才叫他來的。
結果他忘記了崔明浩的年紀了,現在他四十四歲,九零年的時候可不是才二十歲嗎。
“那你完全就沒有接觸過這個案件?”
“接觸到是接觸過,當初我司法考試通過之後,在大邱做的實習檢察官,之後就調回大檢察廳去做文職工作了。
那個時候在大邱高檢的時候,有一個專門處理那個青蛙少年失蹤事件的專案組。
不過那個時候我是分配在民事部做的實習,所以不知道當初的事情,之後調回大檢察廳工作之後更是沒有機會接觸這些事情了”
現在樸景浩手裏麵掌握的證據都跟當初那些刑警調查的差不了多少,就算現在去問那些刑警的話可能還不如他自己調查的仔細。
“長官,不知道有一句話該不該說,我倒是知道有一位警察廳的長官知道這件事情的全程,而且您也很熟悉”
“警察?南老師?”
“嗯。那個時候南校長是中央警察廳重案部的係長,好像也是因為這三起案件,南校長自從那之後就沒怎麼升職了。
就之前的那個首爾南署署長都幹了將近十年的時間,所以您去問他的話,南校長可能知道的比我們都多”
二話不說,樸景浩立馬開著車到中央警校去見南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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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迷案?你問這個幹什麼,好像這個跟你這個連三十歲都不到的娃娃沒什麼關係吧”
“南老師您可別那麼說,還不是總統。說什麼我是一個檢察官,要對這些案件要有了解,不過我認為她應該是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