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大人的談話時間了!”
墨塵凡看向剩餘的兩名劫匪,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起來,摸~摸將身邊的薛琪推開。
這個傻丫頭也總算是反應過來,看著地上被墨塵凡腳邊三具形態各異的屍體頓時感到胃裏翻江倒海,捂住小~嘴在墨塵凡的目送下繞過了劫匪向著警方小跑過去。
親眼看著跑出警戒線外的薛琪被大批警察圍住,墨塵凡也總算是鬆了口氣,重新看向那兩名劫匪。
“謝謝了,放那個小丫頭離開。”
墨塵凡將右手握住黑傘的傘柄,淡淡道。
“嗬嗬,我的直覺告訴我即便用那個小丫頭做人質,也依舊逃不出你的魔爪。倒不如給你情麵,或許你還能考慮放了我們。”其中左臉上有個刀疤的劫匪,也就是作為他們老大的男人開口這樣說道。在感受到了墨塵凡渾身讓他不寒而栗的殺氣完全沒有一絲要收斂的意思也是釋然一笑,“不過看起來,你並沒有要放我們一馬的打算啊。”
“的確,讓你失望了。但,為了看在你們沒有對那個小丫頭動手的情況下,我將給你們倆死在它手上的資格。”
之間墨塵凡緊握著傘柄的手忽然想左扭轉了一小圈,“哢”得一聲便從比起其他雨傘粗~壯一些的傘杆中抽~出一把僅有三十五厘米的短刀,銀色的刀刃在夕陽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刺眼。
墨塵凡拔~出短刀的瞬間,劫匪兩人都能感受到了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這絕對不是什麼破銅爛鐵的冷兵器能比上的神兵利器。
“此刀名為‘太歲’,是一個我窮極一生恐怕都無法追趕上的男人留下的遺物。能成為它的刀下亡魂,算得上我對你們最後的仁慈吧。既然你們選擇了這條路,就應該做好這一刻來臨的準備。”
“是嗎?也是看出我們傭兵的身份了嘛?我們這次也是受雇於人,不過很可惜我不能透露雇主的信息。”
“嗯。話不多說,一路走好!”
衝刺!拔刀!收刀!
一氣嗬成,兩道血線在墨塵凡將太歲收回傘杆後便在他的身後飆射而出。
而太歲卻看似滴血未沾。
“果然,這太陽不管怎麼看,都還是那麼刺眼啊~”
再次將黑傘撐開,剛好擋住了來自太陽下山前的最後一抹光芒。墨塵凡絲毫沒有在意身後的五具屍體和自己身上的血跡,就如同剛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大大咧咧地迎著警戒線外警察所架起的人牆走去。
“墨塵凡!”
就和事件方式前的那聲呼喊一樣,薛琪從想要給她進行身體檢查的一堆醫生護士中擠出來,不顧旁人的阻攔躍過警戒線一把抱住了渾身散布著血腥味的墨塵凡。
本來墨塵凡是想要從少女的雙臂中掙紮開的,可是在低頭看見了埋在自己胸口那張哭得一塌糊塗的小~臉後便放棄了這個念頭,輕輕怕打著少女的後背一言不發。
這傻丫頭恐怕這一天受了不少刺激,這樣給她發泄一下也好。
“喲喲喲~小塵凡好溫柔啊~”
聽到這種中性的聲音,墨塵凡用小指頭都想出來是誰。此刻白玄再一次出現在了墨塵凡的視線裏,一臉賤兮兮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