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能在靈氣稀缺的末法時代在修真的道路上年僅中年便踏入融合期的境界，舒哲、張子休和何秀三人其實已經可以說是在凡人中算是天才的天賦，隻可惜沒落已久的道教不足以支撐他們的天賦完全發揮出來，所修煉的功法、武技和法術在墨塵凡和白玄眼裏也不過是地攤貨罷了。
再加上這隻半妖擁有著虎妖的血統，身體強度自然要在人類修士之上。雖說隻會兩門五品武技和法術，但對付隻能拿出七品武技、法術的三人來說也是足夠了。
本身那法壇便是何秀的本命靈器，它的破碎對於何秀造成了很大的靈魂傷害，即使最後祭奠靈魂本源強行提升修為，失去本命靈器和身體不堪重負如強弩之末的她近戰又怎麼能是這半妖的對手。
或許對她來說舒哲的死，讓她那一刻對這世界充滿了失望吧，也失去了繼續苟活於世的興趣。
“那麼換一個問題，你叫是什麼名字？”
算是想通了這成為半妖的男人和道教三人的實力差距後，墨塵凡也釋然地將注意力轉移到正被揪著尾巴的半妖身上。
“老子不記得了！那弱小人類的名字老子為什麼要記得！老子現在是擁有絕對力量的半妖！”
“你再給我老子、老子叫一聲試試！”
墨塵凡再度拉扯了他身後的虎尾，血肉撕裂的聲音相信他聽的比墨塵凡清楚。
“啊啊啊啊啊！！我錯了！我再也不會自稱老子了！”
半妖的哀嚎聲讓墨塵凡這才停下手上的動作，而半妖這時卻注意到了墨塵凡化為利爪手指甲，不禁大喜道：
“誒！小兄弟你也是半妖嗎？！要不要跟老......咳咳！跟我一起混！我們一起將這個天湖市變成我們的王國！我們就是這座城市的王！我手下的倀鬼也可以分一半給你！”
墨塵凡一聽，下意識嘴角一抽，語氣也變得極為“友善”。
“哦？這麼說天湖市的樣子是你一手造成的？”
那半妖誤以為墨塵凡是和自己的同類，隻不過看不過自己私吞這麼一大塊肥肉才出手，於是連忙道：
“對啊！你看看這幾十萬的倀鬼大軍可都是用活人的靈魂煉製而成的！隻有肅清了天湖市所有的人類！我們才能在這裏稱王稱霸！我還打算到那時候再自封一個霸氣的名號呢！”
“嗬嗬！”
隻見墨塵凡冷笑一聲，麵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右手用力一扯，直接將虎尾給徹底撕斷，脫離了半妖的身體扔到一旁。
“啊啊啊啊啊！！！！你瘋了！！！”
這一次，半妖更是發出了歇斯底裏的嘶吼聲，尾骨斷裂的疼痛讓他靈魂層次都受到了損失，倀鬼大軍也像是失去了控製者的指揮頓時愣在了原地，任由人類將它們灰飛煙滅。
“對！我是瘋了！我竟然覺得留你一條狗（虎）命會有什麼用！天湖市八千七百四十二平方千米！將近足足千萬的平民！他們賴以生存的家鄉！現在給我看看！這些都被你搞成什麼樣了！你這個混蛋！”
一把揪起虎頭，墨塵凡衝著他那張此刻血肉模糊的嘴臉咆哮著，將他的虎頭掰向如末日降臨般的天湖市。
“那些愚蠢的人類留著有什麼用！弱肉強食！適者生存！他們不過是被時代淘汰了！”
“閉嘴！你之前也是個人類！”
“但我已經不是了！你也不再是人類了！我們都是他們眼中的異類！他們眼中的怪物！”
“混蛋！我和你不一樣！”
“不！我們一樣！你也是怪物！”
掐住半妖的脖子將比自己足足大一倍的屍體雙腳離地地舉起，墨塵凡這一刻竟然手臂一顫。
我......和他一樣，也是一隻怪物？
這個想法隻在墨塵凡腦中存留了一秒鍾，下一秒墨塵凡的利爪便刺入了半妖的脖子，手臂一動輕鬆撕裂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