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在如此空曠的地方唱歌就是爽啊,在現代每天麵對的是高樓大廈和汙濁的空氣,簡直倆字:鬱悶!
“我好爽啊!爽娘娘!!!!”在如此空曠的地方,不發泄發泄怎麼行呢!?
“嗷嗷嗷……“那是什麼聲音?是狼嗎?竟然有狼,他們不會過來吧,畢竟這有這麼旺的火堆。
它們不會過來的,嗯,一定。我撫摸著胸口自我安慰。
我感覺有黑影攢動,還有綠光閃動。
“媽呀,狼啊!!“我邊叫邊跑著跳到那男人身邊,使勁地搖著他,慌亂的叫著有狼。他冷冷的拍掉我的手,瞪我一眼,像是在怪我幹嘛那麼大勁搖他。我被他一瞪,不敢再作聲。那些狼,好像要有所行動,漸漸逼近。
“怎麼辦?”我求助的看著他。
“你沒看到這棵樹嗎?”他一臉的無奈。
“對啊!”我恍然大悟。然後警備的看著狼群。
“你幹嘛愣著不動!?”我向他詰問。
“這話該我問你吧!”淡淡的語調卻帶著濃濃的反譏。
“你不是說上樹嗎?那還不快些?一會狼撲上來就遭了!”等等,難不成他是要我自己爬上去?我還在這等他抱我飛上去呢!我如自己爬,狼撲上來咬我一口就麻煩了!
“不行,我不會爬樹!”說完就死死的抱著他,其實我怎麼可能不會爬樹呢!沒辦法,屁股要緊。
他的身子明顯的僵住,隨即掙紮了奴婢下,見我死抱不放,便攬著我的腰飛上大樹。
我感覺身子淩空飛起,接著坐在了堅實的大樹上,我稍稍抬起頭,向下看,那些狼焦躁的圍著樹轉,有一兩隻還趴在樹幹上。
我終於放鬆,看來這些狼傷害不到我們了。
隨即感覺到氣氛不對,我緊緊環這他的腰,臉貼著他寬闊的胸膛,他的心跳快了一些,我的胸抵著他的下腹,雖隔著衣服,也能感到炙熱。
我趕緊放開他,一臉尷尬。
他卻站起來,站到另一根樹枝上,對著月亮沉思。一會從懷中取出一支蕭吹起了我剛唱的但願人長久。
我詫異,他竟能吹出我才唱了一遍的曲子!!真是文武雙全呀!白馬王子……
我在樹上窩了一夜,清晨狼群去了一半,隻留四五隻,好像不吃到我們誓不罷休。
“該出發了!”依舊是冷冷的。
“可是底下有狼”我叫到。
“看來它們要輪流守,這幾隻狼死劫難逃了!”還沒待我出言攔截,幾隻狼已然倒下。我看見瞬間之中,幾隻剛才還活生生的狼倒下,心中一陣悸動。畢竟來自奴婢一臉世紀,狼好歹也是個有級數的保護動物,殺狼這事不曾想過,突然麵臨這種情況,不免呆怔。畢竟來自那號召和平友愛的年代,畢竟......
他攬著我,飛了下去,並沒放下我,而是迅速向遠處掠去。
到他放下我後已然是數裏之外,我依然有些恍然,他見我如此,靜靜的說:”那些狼沒死.”
“沒死?”這怎麼可能,他們明明倒下了。我微微一笑“我沒事的,你不用安慰我。”
“我隻是將它們打暈了。”說完繼續向前走去。
打暈了!?我說那狼怎麼沒血呢,也沒看見傷口,原來是打暈了,嗬嗬!!!
我看見他走遠,趕緊跑上去,一臉高興。
“公子,哎呀,這麼叫好別扭,你叫什麼名字啊,我這麼叫你就好像我是你的丫鬟似的。”他沒答我,依然酷酷的。
“他們叫我賽洛凡,說這好聽,有古典氣息,不過我還是喜歡我自己的名字,楊小象。”說這伸出手,就來了奴婢一臉世紀較為保守的見麵禮節。
他詫異,不知所措。對啊,他肯定不知這是什麼意思。
“你伸出手,說你好,我叫叉叉叉。”我教他,他卻不動。
我主動握他的手,擺動。他更詫異,是在詫異我竟如此大膽吧!一個女子竟敢主動握男子的手!?
“蕭冥”他甩開我的手,繼續走。
嗯,是個好的開始。
“蕭冥,這是什麼年代娘娘?”當初教授說這世界上有許多空間,是平行運動的。也不知會穿到那個時空。
“天保五十六年”仍是冷冷的聲音。
我對古詩詞甚是了解,高中時曆史也是頂呱呱的,什麼時候有個天保了?
“皇帝的號呢?”我繼續問道。
他看著我,一臉的難道你是白癡嗎的表情。
我隻能無辜的看著他。“胤烯”。“胤烯?”哎,完了,穿越了個中國曆史上沒有的時代。三年曆史白背了……我可是每天起早貪黑娘娘!!!!!
“那你這是去哪啊??”我繼續追問。
他卻不再理我,隻是自顧走著。
傍晚時,斜陽西下,餘暉照耀著大地,眼前出現一座高大的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