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大家不勝酒力,都有些醉。
“不行了,不行了,我想吐。”黃勇趴在桌上,用手拍打著桌子,不停的嚷嚷著。
馬冰隨手拿起一個空酒瓶,指著黃勇的頭,“吵什麼吵?再吵我奄了你!我要回家,我,我隻想回家!”酒瓶在她手上晃來晃去。
“還能叫車嗎?”萬事通歪著頭,有氣無力的望著我。
“不知道,我的頭好疼,我好困,我要睡覺。”我仰起頭望著天花板,感覺天在旋地在轉。
肖柯搶過馬冰手裏的酒瓶,望著醉得一塌糊塗的我們,很是無奈的搖著頭。“他們都醉成這樣了,不會喝酒還老想著灌醉我。現在怎麼辦?送他們回家還是怎麼的?” 他扭過頭求助似的望著莎芹,“你知道他們住哪嗎?”
“不知道,我隻去過小芸的家,其它的沒去過都不清楚。”莎芹雖然有些暈,但神誌還是清醒的。
“那怎麼辦?”肖柯露出少有的焦急表情。
“這樣吧,今晚就住在這裏。”莎芹站起身,對著吧台揮了揮手:“老板!”
中年男人立即從吧台走了過來, “呃。有什麼需要?”
“你們這有房間嗎?”莎芹一手托腮,偏著頭問。
“有,樓上就是。”
“還有幾間?”
“就隻有一間單人間和兩間標準間了。”
“那行了,都給我們吧。”
“好的,你倆誰跟我去登記?”
“我去吧。”莎芹說著站起身,搖晃著身子跟在小院老板的身後。顯然,她也有些醉了。
肖柯有些擔心的追了上去,扶起差點摔倒的莎芹。“你坐下,還是讓我來吧。”
“不,不用了,我又沒有醉。。”莎芹仰頭望著肖柯,雙眼迷離,臉夾泛著微微紅暈。
肖柯的心輕輕顫動了一下,棱角分明的嘴唇微微抽動著,“莎芹,我。。。。”
“請出示身份證。”老板翻著登記薄,打斷了肖柯的話。
“嗯。”肖柯從意亂情迷中清醒過來,摸出皮夾從裏麵取出了證件遞了過去。
老板登記完,遞回了身份證,“剛才的餐費320塊,加上三間房的押金200塊,總共520塊,謝謝。”
“嗯,好,我去拿包。”莎芹說著抽出讓肖柯挽住的手,轉過身去。
“別去了,讓我來吧。”肖柯一把拉住了莎芹。
莎芹回過頭,詫異的望著他,“不,這怎麼行。”
“認識你們,我也很開心,這次算我請客。”肖柯笑了笑。
“我說過我請客的。”
“來日方長,你的留著下次再請。”
“不行啊。。。”
肖柯麻利的從皮夾裏取出錢,遞給了老板。“別說了,我們先扶他們上去休息要緊。”
莎芹見推辭不過,有些無奈的說:“好吧。那我下次再請你。”
“好,說話得算話。”肖柯明白,這代表了不久之後又能見麵。
“一定,一定。”
看著趴在桌上醉得不醒人事的四個人,莎芹鬱悶的嘟起了嘴,“不勝酒力,幹嘛還喝這麼多,全醉得像豬似的。”
肖柯微微一笑,“今天大家都開心吧,難得放縱一次。你們學業那麼繁重,偶爾輕鬆一下,適當的減壓也是應該的。”
“嗬嗬,他們倒是醉了,什麼也不用管,難為我們了。”莎芹很是無奈的搖著頭。
“你們三個女生睡一個房間安全點。萬事通和黃勇睡一間,我就住單人間吧。”說著肖柯挽起袖子,扶起了倒在椅子上的黃勇。
莎芹走上前,扶住黃勇的另一隻手,“這個隨便了,隻要能住下就不錯了。我們先扶他上去吧。”
“嗯,走吧。”
“真不容易,想不到小芸這麼重的。”
“哈哈,黃勇睡得像個豬似的。”
把所有人扶回房間睡下,已近午夜。兩人累得滿頭大汗,酒也醒得差不多了。柔和的月光從窗外灑了進來,莎芹長歎一聲,有些掃興的說道:“真想不到,早上剛下完雨,晚上卻有此般月色。要是他們沒醉多好,我們就可以出去看看這山裏的夜景了。”
肖柯擦著頭上的汗水,“要不,我們出去走走?現在真熱,出去剛好吹吹涼風。”
“好啊,反正現在酒醒了也睡不著,別浪費了這難得的夜色。”莎芹有些興奮。
“嗯,走吧。”
下了樓,老板還在忙著收拾,看到他們,有些詫異的問:“兩位要走?不住了嗎?”
“不是,我們隻是出去走走,一會就回來。”
“哦,這主意不錯,今晚的月色很美。但現在已是11點,我們淩晨2點關門,請兩位早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