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巨型宇宙戰艦,如容納10萬人的足球場般,占據1000畝的土地麵積。在'君臨沂川'的廣場之上,人們一抬頭,隻能瞧見戰艦的一小部分。眺瞻遠處,除了一道道閃爍著銀色的反光塗層,無法看清戰艦的頭尾。
雪豔的皮草,瑰紅色的名牌包,千細玉手輕搭在潔白手套之上,在經濟人的搭扶下,貴婦扭蕩著小細腰,輕盈的踏著方步,緩緩地步向紅毯。
在進入'零度戰艦'的貴賓區之前,貴婦模樣的女子,摘下了鑲著紅鑽的墨鏡,輕搖著手向粉絲們謝別,旋即優雅的邁進了大門。
高挽著黃色發髻,眼眉間隱然有一股書卷的清氣,隨著她目光滑落,微張著紅唇,輕拍陌生男子臂膀說道:“這位大哥,酒宴發生什麼事嗎?為何大夥圍繞堵在中間位置觀望啊?”
“吵什麼吵?你不會自己看!”高個子的男士偏過頭,表現出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聽得男士的回應,貴婦心中頓時一突,眼珠轉了轉,視線穿過黑壓壓的人群,向酒宴的深處凝眸遠望。
“上戰寵!”
周鳴口述的寵物,在其'貼身侍從的'拉扯強拽之下,四肢朝地,慢悠悠的爬出,顯露在眾目睽睽之中。
通體幽綠,如活蟲般蠕動的觸角,粗似木棍的尖指。頭一次見過此生物的人,被其醜陋的麵孔嚇住,不由得心生懼怕之色,並紛紛後移。
髯克,雙目如獅虎般的,怒視著狡詐的周鳴,旋即喝斥道:“別賣關子了!你葫蘆到底裝的是什麼藥?想要對宏飛兄弟做什麼?”
聽得'髯克'那尖銳的怒斥聲,周鳴微微的揚起了嘴角,冷笑道:“也沒什麼,隻是玩場遊戲而已。”
旋即移過目光,瞟了一眼宏飛,說:“規則很簡單,隻要你打贏我的戰寵,你隨時可以離開,你冒犯我的言辭,我一概既往不咎。”
周鳴緩緩向前,平靜而溫和的說道:“或許,跪下來磕三個響頭,向我求饒。”
此時此刻,這些與宏飛年齡相差不多的王氏子弟,笑呤呤的看著身前的宏飛,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哼!”
聞言,宏飛輕哼一聲,微抬犀利的眼目,沉聲道:“癡人說夢!”
一直在旁圍觀的王皓軒,臉龐上噙著寒意,惡言相向的說道:“好大的口氣!我倒想看看,到最後你還能有多少本事,來支撐你的那份狂妄。”
而其身後的某中年男子,上下打量著宏飛,並冷眼相對的戲說道:“小子,那戰寵可是e級別的異空間生物,實力堪比'沌士',普通武者根本沒戲。我奉勸你一句,還是早點向周少爺磕頭認錯,免去沒必要的皮肉之苦。否則,就連小命都難保全。”
宏飛的目光,死死盯著前方一群富家子弟,並拍著胸口說道:“我宏飛隻跪天,跪地,跪父母。即使你們立刻取了我的性命,也絕不會向你們其中任何一人下跪求饒。”
聞言,中年男子表現出滿眼的不屑,說:“不識抬舉!敢跟我們'槐源王氏'叫板,也不瞧瞧自己夠不夠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