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晴天的未婚妻,孤懷不能象對雲依和佩雪那樣,以哥哥的身份硬收,晴天平日又寵她,凡事不忍違了她的意。孤懷隻得在一旁等著晴天處理。
晴天一把拉著她胳膊道:“哥哥們顧著你就難免分心,若為這個傷了誰,你可忍心?”
千幽這才交了憑信。
解了三姐妹的職,孤懷等沒了後顧之憂,錦王集結了所部,連著女營共四萬餘人。隻等西北精銳到達。不想皇上卻下旨要求次日一早即刻破敵,杜絕邊境留守的東北大軍內部生變,以震皇威。
錦王親率大軍,出北門正麵迎敵,正殺得焦灼之時,孤懷率一眾人馬出西北角城門出城,殺入敵側翼。
孤懷所部突然出擊,殺聲震天,戰鼓雷鳴。並高呼:“西北精銳提前到達!”敵營瞬間陣腳大亂,潰不成軍。錦王率部乘勝追擊,一舉全殲殘敵。
雲依姐妹在家中等得心焦,不停派人打聽消息,終於文箏急馬回來報:“錦王已全殲敵軍。迎都危局已破。少爺們此時正去營裏述職。皆未受傷。天黑前即可到家。”
幾人這才露了笑容,開心得要給哥哥們慶功。忙著布置酒宴。又派人去接夫人和七小姐來藏韻閣。
丫鬟隻帶了飛瑤過來,回稟道:“夫人這幾日進補,不能吃酒,便不來了。知道少爺們平安回來便好。讓姑娘們也少吃些酒。”
三兄弟到家,見丫鬟提著燈陪著雲依和千幽已等在大門外。
晴天在馬上對二人道:“妹妹們先回去,咱們洗了這一身血腥,換件衣裳自會去後院。”
見她們進去了,幾人方才下馬。
果然,不多時,三兄弟便飛來藏韻閣,經過一場沙場崢嶸,三人更顯得英姿篤定,風度不凡。個個是瀟灑俊逸、昂藏七尺的好男兒,舉手投足有神采,談笑之間顯氣度。
幾姐妹都沒有刻意裝扮,隻穿了舒適的家常衣裳,在後背處簡單束著頭發,未戴任何首飾,閑花淡淡香,細看諸處好,顯得清純親切,十分可人。
這種不著粉黛裝飾而示人,也隻會在最親近的人麵前。自是讓三兄弟心裏覺著暖暖的。
孤懷進了門先在心內對雲依道:“雲兒這兩日想哥哥沒?”
雲依一臉歉疚道:“隻是一直提著心,竟忘了想了。”
孤懷失笑道:“難道不是替哥哥提著心的?”
雲依眨著大眼睛道:“當然是的。”
孤懷道:“那不就是想哥哥嗎?”
醉橋扶著佩雪坐下,關切的問:“還是那麼疼嗎?”
佩雪見他帶上了自己送的封腰,心中一動,杏目中微微含情道:“想是疼麻木了,沒覺著那麼厲害了。”
千幽道:“那女大夫倒是好手段,以螞蟻咬合傷口,以後疤痕會小得多。”
雲依懊悔道:“我竟沒看見。佩雪姐姐好生養著,或許就看不見疤痕了。”
雲依忽然想起上次孤懷受傷,於是問道:“那二哥哥受傷也是用螞蟻咬合傷口嗎?”
孤懷道:“是荊刺,待三五日傷口愈合,再拔去荊刺。”
雲依聽著打了個激靈:“那不是很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