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王不幹了,一把將她撈起來又放在膝上坐著:“雲兒怎的還學會哄騙哥哥了?”說著在她臉頰上親了親。又道:“哥哥真不累,雲兒不必擔心。”

小麥在車外道:“王妃該沐浴了。”

琅王悄聲在她耳邊道:“要哥哥陪你嗎?”

雲依臉紅紅的,連耳朵都幾乎透明,小腦袋搖得無比堅決,隨即喊道:“小麥,小麥。”

琅王這才將她放開,笑著起身道:“哥哥去另一車沐浴。”

丫鬟抬進浴桶,提進熱水,放了花瓣,調好浴湯。嫋嫋的水霧便在湯池水麵上升騰。

琅王沐浴完畢,換上寬大的白色衣袍出來,文箏遞上披風,孤懷隨意的披上,也沒讓他係上帶子,信步又上了雲依的宮車。

浴桶已經撤出,小幾上放著一個小茶盤,裏麵擺著兩杯酒,幾朵花。

隻見雲依穿了一身紅色細絹刺繡中衣,嫋娜清婉的身影,正背對著他低頭係腰間的帶子。一頭烏發也隻用紅色金絲束發帶在半腰間處束上。身上再無一樣首飾。

琅王將披風扯下丟在地毯上,把小幾上的酒端給雲依一杯,問她道:“雲兒可有什麼要對哥哥說的?”

雲依的眼睛在燈光下明亮清澈,輕聲道:“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孤懷目光明亮點點頭,輕輕拉著雲依的胳膊挽上自己的。兩人深情對望著喝下交杯酒。

琅王大聲對外麵道:“啟程。”

晴天對駕車的侍衛招了招手,侍衛一楊鞭子,車隊緩緩而行,響起一片馬蹄聲和車輪轆轆的聲響。這原是個失聰的侍衛。

晴天,醉橋騎著馬在前麵引路,佩雪的車隔了些距離跟在宮車之後,宮車周圍再無他人。

琅王將那小人兒擁入懷中坐著,柔聲哄道:“姑姑都教你了?”

雲依新浴後本就粉紅的臉龐,瞬間更紅了一層,聲音細細小小的,羞羞卻卻的,低聲道:“雲兒讓哥哥教。”

“真是哥哥的乖丫頭!”琅王伸手解開她剛剛係上的帶子,在她耳邊低語:“以後,這便是哥哥的事,再不許雲兒自己解。”

雲依壓低聲音,驚詫道:“哥哥做甚?外麵有人呢。“

琅王笑著,那俊美的麵容又多了幾絲邪魅,故意大聲道:“外麵的人可聽得見?”沒人回應。

琅王對雲依道:“乖寶貝放心吧,誰若有膽子聽了去,哥哥削了他的耳朵,拔去他的舌頭。”

又換了柔和的語氣繼續哄她:“今兒可是咱們大婚,春宵一刻值千金,雲兒不想以後後悔,新婚之夜哥哥沒有疼你吧?”

雲依羞得麵頰粉粉紅紅的,怎麼也沒想到琅王安排的新婚之夜是在馬車上。

而此刻琅王注意到他的雲兒這兩年變得更加凹凸有致的身材,柔若無骨,越發誘人。

他認真地看著她,嘴角微揚:“你讓哥哥教你,便要乖乖聽哥哥話。”

說罷,迫不及待地吻,已經無限纏綿地落下,。

雲依哪裏經受得住琅王這般熱情,隻覺得三魂七魄飛走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