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萊德邁著緩慢的腳步,緩緩地向哈裏男爵靠近著。手中的匕首在手上不時地吐露著寒光。
“快點打啊,真慢啊。”躲在灌木叢中的無涯,都有點等不及了。這都將近五分鍾了,那個布萊德竟然還沒有走到哈裏男爵的身邊。無涯甚至開始在心裏罵起編劇來了,這都什麼狗屁安排啊。
哈裏男爵開始還沒有覺得什麼,他隻是覺得是他的武力震懾住了布萊德。可是等過了一會,他發覺背後的傷口竟然慢慢地失去知覺了,“糟糕,那把匕首有毒。這個可惡的布萊德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哈裏男爵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如果再拖延下去,等到毒素發作,恐怕到時候就成為了刀俎上的魚肉了。想到這,哈裏男爵提起手中的長劍,狠狠地向布萊德揮去。
似乎是見到拖延的計策被識破了,布萊德也不著急。依舊是慢騰騰的。就連哈裏男爵的長劍向他砍來的時候,他依舊緩緩地抬起了手中的匕首去迎駕。
“叮”的一聲,兩把利刃激烈地碰撞在一起,火星四射。而手持匕首的布萊德明顯在力氣上不如哈裏男爵,隻是一個撞擊,布萊德就被巨大的撞擊力給震退了幾大步。
“怎麼這個混蛋男爵騎士還有這麼大的力氣!該死的老哈克,竟然用假的毒藥欺騙我。”布萊德現在沒有時間抱怨了,因為哈裏男爵的長劍又劈砍了過來。
“該死的布萊德,聖主在上,你這個罪惡的刺客。今天以聖主的名義製裁於你。”哈裏男爵忽然間看到布萊德不經意間露出右手腕上一個傷疤,傷疤的形狀是兩把匕首。傷疤似乎使用烙鐵燙上去的。
見到布萊德手腕上的傷疤,哈裏男爵一瞬間就明白了。這個布萊德是一個可惡的刺客,可是哈裏男爵並不知道他到底是受了誰的雇傭。他現在胸中的怒火已經蒙蔽了他的理智。他恨不得現在就把眼前這個可惡的布萊德撕碎了。他甚至到忘記了在把布萊德撕碎之前,應該把他的嘴撬開才對。
布萊德也被哈裏男爵一往無前的氣勢給震懾住了,他現在心裏最恨的就是城裏的老哈克。那個老騙子,竟然用假的毒藥來蒙騙自己。戰鬥的時候,最忌諱的就是走神了。可是布萊德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竟然忘記了這一點。
哈裏男爵瞅準了布萊德走神的一個空檔,飛快地抽回長劍。然後掄起長劍,奔著布萊德的麵門就砍了下去。等到布萊德發現哈裏男爵的長劍砍過來的時候,再躲已經來不及了。
“噗嗤”一聲血光迸現,哈裏男爵的長劍結結實實地砍在了布萊德的左肩膀上。趴在灌木叢裏的無涯,甚至都聽到了長劍砍碎骨頭的聲音。聽得無涯心中一陣讚歎,“現在的電影就是不一樣,連聲音都同步得這麼好啊。”
劇烈的疼痛讓布萊德一個趔趄,差點就直接栽倒在地上。可是長劍還砍在他的肩膀上,並且長劍的劍柄還握在哈裏男爵的手中。布萊德就是想倒也倒不了。令布萊德恨得咬牙切齒的是,哈裏男爵根本就沒有將劍收回的意思。哈裏男爵眼中帶著一股貓戲老鼠的戲謔,“該死的布萊德,難道你不知道你已經被出賣了嗎?”隨即,哈裏男爵放肆地大笑了起來,“該死的布萊德,竟然想要和騎士團做對,那麼就讓我送你去見你們信仰的死神吧。”說話間,哈裏男爵抬起腳將布萊德踢倒在了地上。巨大的力道也讓長劍脫離了布萊德的肩膀。隻不過看起來布萊德受傷比較嚴重,被踢倒在地上後,竟然一時間爬不起來了。
趴在灌木叢中的無涯,見到這一幕。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這個電影的編劇肯定是個草包也說不定,這都是什麼爛劇情啊。就在無涯心中不住腹誹的時候,令無涯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哈哈,該死的布萊德,去見你們的死神吧。”哈裏男爵走到布萊德的近前,雙手握著長劍,劍尖朝下。說話間就要直接刺下去。如果這一劍刺下去的話,對於現在倒在地上根本沒有反抗能力的布萊德,恐怕隻有真的去見死神了。
就在哈裏男爵的舉起長劍的時候,和他一起的第三個人動了。動作快捷地猶如脫兔一般。在哈裏男爵的長劍即將挨到布萊德的衣服之時,一根奇形怪狀的木棍險而又險地架住了了長劍。
“嗯?霍德曼,你要幹什麼?”哈裏男爵的表情很詫異,他似乎沒有想到有這樣的結果。要知道這個名叫霍德曼的家夥,可是他花了十個金幣雇傭來的傭兵。可是現在這個霍德曼竟然阻止他殺布萊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