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拔弩張,一時是風雲突變。
“在馮師靈堂裏,莫要吵鬧!”陳道然怒了,這孟非雲,真是一點不會做人,就算馬超說的是假,隻要讓死者安寧,大家聽的開心就好,何必這麼較真?還有這馬超,怎麼就沒有一點點城府,一挑釁就上火?陳道然瞪了眼孟非雲,斥道:“馬超的氣運術,掌握的如何,本師自會驗證,不用你來操心。”
“尊師,你是在偏袒這個騙子!”孟非雲再次頂撞。
“大膽!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兩次三番的頂撞我師父?是不是覺得沒人能收拾了你?”不待陳道然說話,馬超卻是一聲斥喝,道:“你懷疑我,就是汙辱馮師父的慧眼識珠,汙辱他老人家的在天之靈,而陳師父,你竟敢沒有敬重之心?”
“怎麼的,你想造反不成?”
馬超一轉身,麵向陳道然,一拜,道:“師父,弟子已經精通氣運術,已經是您二位的師父,弟子認了馮師父,也得認您。孟非雲身為丹溪穀的大師兄,竟敢如此說話,弟子看不過去,得教訓他一頓。”
陳道然激動,問道:“馬超,你真的掌握了氣運術?”
“師父,您看著便是!”馬超再轉身,麵向馮一山,瞪視道:“大師兄?這麼榮光的稱呼,我馬超卻不稀罕!若是我真精通了氣運術,隻要你在眾人麵前,在馮師父的棺裹麵前,自罰一百個耳光便可。”
“孟非雲,你可敢接?”
馬超的這番話語說的十分淩厲,有咄咄逼人之勢,讓孟非雲氣惱不已,可待馬超亮了劍,出了招,他的心卻有了忐忑,馬超的氣勢太盛了,似有侍無恐。想想馬超入丹溪穀時的驚奇表麵,這麼短的時間掌握氣運術,並非一點可能沒有。
但,也就一點機會而已。
孟非雲是個小心謹慎之人,這一點機會,也讓他起了躊躇之心,然而,他又不能不接招,眾目睽睽之下,那會大落了麵子。麵子若沒了,這以後還在丹溪穀怎麼混?但這接招也得有接招的方法,不能隻有他吃虧。
“虛張聲勢,以為我怕了不成?哼,我就戳破你的謊言!”孟非雲找回了自信,又有了氣勢,“不過,光我扇耳光可不行,若是你無法完成氣運術,也得有懲罰。丹溪穀是尊貴的丹師所居之地,不存騙子,到時候,自己滾出丹溪穀!”
“孟非雲!”陳道然怒喝。
在場的眾師兄弟一愕,對孟非雲也起了不滿。
“師父,眾位師兄師姐,你們不必擔心,輸的不會是我。”馬超颯然一笑,又看向孟非雲,道:“孟非雲,以便讓你輸的心服口服,這考題,我讓你來出。”
“盞茶時間內凝出手冊最後一頁的那個符字便可。”孟非雲道。
“這麼簡單?”馬超一樂。
“是嫌盞茶時間太長了嗎?那就半盞茶時間吧。”一看馬超自信的笑容,孟非雲突有了不好的預感,連忙借機把時間縮小到一半。半盞茶時間,那麼複雜的符字,以他的造詣都很難凝出來,馬超,絕無可能。
此話一出,孟非雲覺得自己就是個天才。
不由得,他竟是得瑟起來。
“無恥!”
然而,除了他以外,沒人覺得他是個天才,簡直就是個混蛋,一個惡棍,一個無恥之徒。孫義武無語的搖了搖頭,以這貨的品性,怎麼可能有好的人緣?思索著,是不是該換個大腿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