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霸道的男人。
薔薇臉上有了神彩,這種男人即使好色一點,也是值得期待的。
看麵相也就二十歲左右,這般年紀就有靈境的實力,天賦妖孽的不行,再加上可能擁有極高的身份極大的背景,說是人人可求的白馬王子都不為過。難能可貴的是並非一個武癡,在音樂方麵的造詣不輸於她。
琴簫合鳴,這可是做夢才能想到的事。
錯過了這個店,想再找一個類似的,怕是比登天還難。
薔薇皺著眉頭,在思量,在權衡。
馬超輕撥了幾下琴弦,看向薔薇,“還未請教小姐真名?”
薔薇輕聲道:“薔薇即可,我喜歡薔薇。”
馬超哦了一聲,略有失望,“即是如此,我就喚你小薇吧。”薔薇沒有反駁,馬超尋思了一下時間,道:“今日本是有事纏身,突聽溪水樓有絕世佳人,才來一觀,不虛此行啊。我有五位朋友很是仰慕你,算算時間,也該到了。”
馬超手指勾起小綠,吩咐了幾句,小綠匆匆而去。
薔薇詫異道:“公子和吳家親近?”
“馬尋歡。”
“馬公子……”
“哈哈哈,不用那麼生疏,喊我尋歡便可。”
薔薇腹誹了一句,並沒有拒絕,柔聲道:“尋歡。”很多問題想通了,薔薇已不是那麼的抵觸馬超,反而有了親近的衝動,聲音帶了媚惑,“以歡哥哥的實力和出手的豪闊,怎麼會與吳家幾個護院結交?”
歡哥哥?
這個稱呼不錯!
馬超哈哈一笑,手指又勾起了小紅,撩起了她的裙子,扒下褲子,坐在他的腿上,“小妹果然聰慧,那五人的確不是我的朋友,不瞞你說,我是想借助他們的身份用一用,到吳家轉上一圈。想幫小妹贖身,卻是囊中羞澀,隻好尋思點賺錢的門路。”
薔薇目瞪口呆,這家夥不僅讓兩個丫鬟幫他吹,現在竟然真~槍實彈的幹上了,雖然有衣裙遮擋,什麼也看不到,但那聲音卻是清晰的緊,特別是小紅被搞的疼痛與舒爽交織的嘶吼聲。
好一個無恥的男人!
不自禁的,薔薇的小腹之處竟是有火燒之感。
小手死死的攥著,平複胸中的狂躁和意亂情迷。薔薇是一個很有原則性的女人,身處在髒亂的環境中,耳濡目染師姐妹們荒~淫的行為,她對任何男人都有著強烈的抵觸,自信,任何男人也不可能讓她心生漣漪。
然而,自從馬超進入房間,看到第一眼,她的心就不平靜了。
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似乎什麼詞語用在馬超的身上都很合適,又都不合適,合適是因為他匹配這樣的讚美,不合適是因為這些讚美都不匹配他,或許得用上傾國傾城、禍國殃民這樣的詞語才行。
如此美男,平生僅見,怎能不心動?
接下來用一百萬砸暈了小紅,竟在她麵前幹起那種事,讓她難以置信之外又刮目相看,完全是一個放浪形骸我行我素的奇葩男子,侍婢的摧枯拉朽讓她無限高看,而琴簫合鳴在音律上的造詣又讓她奉為知己。
這麼個男人,幾乎是無可挑剔。
薔薇心動了,有一種“眾裏尋他千百度,驀然首就在燈火闌珊處”之感。
可是這家夥……
薔薇咬了咬嘴唇,喝道:“尋歡,你能不能別這樣?”
馬超哈哈一笑,把小紅的俏臉扭轉過來,狠狠的親了一口,道:“一百萬呐!不吃就浪費了!我可不是正人君子,也不想做正人君子,更不會裝的道貌岸然,溪水樓是尋歡作樂的地方,怎麼開心就怎麼來。”
“小妹生氣了?”
薔薇喝罵一聲:“變~態!”
馬超一把撕爛小紅的衣裙,小兔子蹦跳而出,馬超一手一個,調笑道:“這裏都是自己人,沒什麼害羞不害羞的,也沒什麼變~態不變~態的,小妹,我可沒有開玩笑,句句真實,你已是我的女人,在自己女人麵前,我總是放的很開。”
薔薇啞然失笑,鄙夷道:“還真是自信!”
馬超道:“自信來源於實力。”
聲音更加激烈,畫麵也更加不堪入目,薔薇小腹的熱度更甚,似不服輸的倔強脾氣作祟,薔薇並沒有憤然離開,也沒有閃躲目光,就那樣直勾勾的盯著,小手情不自禁的向自己的腹下移去。
哪裏有些癢,有些難以抑製的騷動。
當小手即將止癢抑製騷動的時候,薔薇豁然收會了手,懊怒自己無恥,手指虛空連彈了幾下,勁氣劃空而去,竟是斬向紗幔。絲線斷裂,紗幔飄落而下,沒了阻隔,朦朧之感頓消,內與亮堂了許多。
薔薇嫵媚一笑,挑釁道:“歡哥哥,我很好奇,你能無恥到什麼程度?”
馬超一愣,進而嘴角一勾,邪異的笑容更甚,抱住小紅的兩條腿站了起來,大大的分開,正對著薔薇,完完全全的展露而出,“藏著掖著哥哥也不喜歡,好像羞於見人似的,小妹想看,哥哥就讓你看。之前驚鴻一瞥,驚為天人,現在少了那層朦朧,發現還是低估了不少,小妹果然國色天香,若是能摘下臉上紗巾,又不知會怎樣的動人心魄?”
薔薇再次目瞪口呆,這家夥好獸!
不是人,野獸做派。
最荒~淫的男人,怕是都沒這麼的無恥。
想想又有些釋然,這家夥一看她,或者說一聽到她的美名,就已經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囊中物,所以並不介意做一些很過份很荒唐之事,甚至是故意如此,他在尋找刺激,又在試探她的底線。
聰明人,看破她的虛實不難。
薔薇臉蛋紅的不行,心也狂跳個不停,甚至小腹之下經受不得刺激,流出了絲絲羞人的東西,但依然直勾勾的盯著,掃了眼馬超的臉龐,笑容很燦爛,就是太過邪異,眼睛深邃的可怕,也直勾勾的盯著她。
薔薇有些舒服,感覺馬超輕薄的不是小紅,而是她。
吃著碗裏的,瞧著鍋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