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白鴿(2 / 2)

白鴿一直再試圖作著比較,比較他和玲究竟誰更高深。

“和我說說話吧!”慕容煙突然對白鴿笑道,“難得看見你這麼漂亮的姑娘,我實在有點耐不住寂寞了。”

白鴿微微側著頭,臉頰微紅,道:“先生可真會拿我開玩笑,我在先生麵前可不敢說話。”

“你沒在我麵前,你在我身邊,咱們是第一次見麵吧!”

“嗯,我做夢都沒想到能見到先生。”

“那你在夢裏可曾夢到過我嗎?”

“沒有,我沒做過那樣的夢。”

“不過我似乎夢到過你!”

“哦!”白鴿的臉更紅了,心如鹿撞,聲音又甜了三分,道,“先生可不許說謊!”

“我不會說謊,我不僅夢到了你還夢到你遇到危險,所以才來保護你。”

“那先生夢到我有什麼危險了,我會死嗎?”

“有我在沒人敢傷害你,我已經聽到他的腳步聲了,咱們打個賭如何,正有三個人在向我們走來。”

“我不和你賭,先生耍賴,這不公平。”

慕容煙淡然笑道:“那就公平一點,那三個人全都是男人,他們的身高都是六尺,體重都是一百五十三斤,他們是三胞胎。”

“先生又耍賴,我又不可能量他們的身高稱他們的體重,不過我和您賭,賭他們不是三胞胎,您說的就是那三個人嗎,我輸了!”

沙丘如浪,起起伏伏,踏上一座沙丘上後白鴿就看見了他們,確實是三胞胎,身高整六尺,體重一百五十三斤。

白鴿不僅美,而其奇,她的感官天生就勝過常人,相隔百步,她甚至可以看到那三人的眉心都有一顆痣,聞到他們身上那股特殊的沙漠浪子的味道,那是汗液油脂長期在陽光下暴曬所產生的味道,有點像老皮革。

“可是咱們沒有賭注,所以先生也不算贏。”

“有賭注的,我贏得了美人一笑。”

白鴿羞澀的低下頭去,就像個收斂起翅膀的小白鴿,乖巧溫順,輕聲道:“先生你真壞,就知道欺負我。”

慕容煙笑而不語,在他眼中,白鴿就像個孩子,他們和那三人迎麵走近,直到相距五步時同時停住腳步。白鴿表現的鎮定從容,毫無懼色,就這麼大大方方地立在身邊,比自己落後半個腳的距離。這一路走來她也始終落後這半個腳,慕容煙為此而感到滿意。

這是最美妙的站位,女子落後男子半步,女子是花瓶,卻有種新娘一般的獨特美麗,甚至可以爭奪男人的光彩。

中間那人看似老大,對慕容煙道:“兩位是做什麼的,現在大沙漠禁止外人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