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隻說了一個字:“帝。”
“好,為了你我願意爭帝。”
花香輕蔑的微笑,後退一步:“別自不量力了孩子,你跟我們相比還差得遠呢!”
“你叫我孩子!”
“對,你傻的就像個孩子。”
“你們又是誰?”
“慕容煙、魔帝、玲、瓏,還有我,當今天下可為帝者隻有我們五人。”
這一句話讓花蓮又看到了一絲希望,他聽玉明說瓏很可能被“斬馬為書”了,但聽花香這話似乎並非如此,他忙問道:“為何會有瓏,她隻不過是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你把她和你放在一起未免把她看高了吧。”
“要不說你是孩子,想套我的話是吧!”
花蓮點點頭,他隻好承認。
“想知道瓏是否被我殺了?”
花蓮還是點點頭,目不轉睛地看著花香。
“我憑什麼告訴你!”
花蓮很無奈,是啊,她憑什麼告訴我。他向她邁近一步,這次是真的貼到她,伸手撫摸起她烏黑光滑的長發,不禁想起昨夜那抵死纏綿,她就是仙女與妖女的結合,她是如此之美麗,如此之銷魂:“你可以不承認我是你的男人,但我已認定你是我的女人。”然後便向她櫻唇上吻去。
花香退身躲開了,似乎今晚她並不打算與花蓮做事,一直都沒有表露出那種意思:“不管我承不承認你都已是我的男人。”她用那勾魂的眼神看著他,吻他,然後就走了。
今夜花蓮失眠,翻來覆去如何也睡不著,滿腦子裏全是她,美麗的容顏,醉人的幽香,雪白光滑的肌膚,柔軟溫暖的身子;她在自己身下時那激情熱烈的迎合,那輕微的顫動,那嫵媚迷離的眼神,那飽滿水潤的紅唇,那香甜的芳澤,還有她在呻吟中那時急時緩的呼吸,一陣陣吹打在臉上……
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他已為她著魔,今夜沒有她他簡直就要發瘋,他全身燥熱的想要燃燒,不得已而來到房頂,用寒冷的夜風來給自己降溫。
城主府燈火通明,一列列哨兵魚從往來,可就算人數再增加十倍也照樣擋不住那一縷花香。
他來到花園,這裏花香濃鬱,能讓他混亂的腦子獲得些許清醒。同樣失眠的還有玉明,他也不謀而合的來花園,正站在一株海棠樹下,披著件黑色的袍子。
花蓮對玉明道:“請問財神對灰姑娘了解多少?”
“也不是很多,我隻知道她是玲的妹妹,名字叫瓏,今年十六歲,精通玄學和幻術。”
花蓮又對那黑色的背影問道:“那你對玲又了解多少?”
“幾乎就是一無所知吧,我隻知道她叫瓏,是瓏的姐姐,是天下第一的女人,是唯一能征服慕容煙的人。”
“這些都是傳說,你如何就敢肯定玲可以征服慕容先生,為何偏將她推崇為天下第一。”
“因為她是玲,我是財神,我可以對自己說出的話負責。”
“據說沒有人見過玲,也沒人能找到她,那她是否就在我們身邊,她是否還有另外一個名字,比如花香。”
“也有可能就是我。”財神的聲音變了,是逐字改變,由男人變成女人,變成天籟,變成絕響,最後一個“我”占據花蓮所有的聽覺,也仿佛充滿天地,陶醉了明月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