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徐徐拉開了幃幕,又是一個徇麗多彩的早晨,帶著清新降臨人間,祥和而寧靜。
葉飛懶洋洋的睜開了雙眼,瞧見老叫花子端坐在茅屋的正中,滿臉笑容的看著他。\"小子,睡的可好。\"
葉飛打了個嗬欠,點了點頭。
\"昨日看你出手,你爺爺也定是傳授你了《凝氣決》.\"老叫花子一改常態,目光莊重神情嚴肅。
\"《凝氣決》,是什麼?爺爺也隻是傳授了我一些呼吸吐納之法,說是可以強身健體,延年益壽。\"葉飛答道。
老叫花子冷哼一身道:\"這《凝氣決》是我傳授給他的,這一番說辭,也是我告訴他的。
葉飛緊鎖眉頭,半信半疑的問道:\"您老是修道高人,我爺爺隻是村裏的尋常獵戶,你們怎會相識。\"
老叫花子聽得葉飛的言語,環視屋內的陳設,光陰流轉,物是人非。
摸了摸葉飛的頭道:\"那時你爺爺剛過知命之年,正如你今日一樣靠上山打柴,狩獵維持著生計。一日我正在找尋煉丹所需的一味草藥,就進了這陰山,幾日過後竟一無所獲,甚是氣惱。偶然之間,見到個尋常的山民背簍之中竟有幾株,心中大喜。後便跟隨著這個山民來到了這茅草屋。\"
葉飛突然道:\"這山民定是我爺爺。\"老叫花子點頭默認後又道:\"我表明了來意,你那爺爺生性善良,隨手便將草藥贈予了我,雖說老夫修煉數年,卻身無長物,一時之間可不知怎樣回報,想來想去,便留在這茅屋居住了幾日,傳授了你爺爺一些入門道法。時日不長卻與我相談甚歡,誰知一別之後,故人已去,陰陽兩隔。\"說完一聲輕歎。
葉飛聽到此處,回想起老人待他的種種恩情,不自禁的留下兩行熱淚。
老叫花子慈祥的說:\"莫要悲傷,那日酒館見你心性善良,又習得《凝氣決》,想你必是故人之後,便跟隨至此,也是你我冥冥之中的緣分。小子,你可願拜老夫為師!\"
葉飛聞言一愣,\"拜師?什麼拜師?\"
老叫花子麵帶不悅冷哼一聲:\"你以為老夫真是貪圖你那烹肉烤魚的手藝,還是以為老夫喜歡給你這個愣頭小子講故事,明著告訴你,老夫是看上你的人了。\"回想到那日葉飛的善舉,就像一泓清澈的泉水,滋潤人心。
\"啊!\"葉飛被這突如其來的言語嚇了一跳。
\"怎的,你小子不願意?實話告訴你,老夫要是說想收弟子,不知有多少資質上佳的孩子削尖了腦袋往老夫的門下鑽呢,\"老叫花子一臉傲氣。
葉飛看了看老叫花子,想到眼前之人,是養育自己長大爺爺的舊識,還會駕馭烈焰,禦風而行的道法,古人雲: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道理,他還懂得,一種久違的親情,油然而生。葉飛眼中淚花閃爍,隻聽噗通一聲雙膝著地,恭恭敬敬的衝著老叫花子磕了十幾個頭。
\"很好,很好。\"望著這額頭上通紅一片的新入門的弟子,老叫花子心中滿是暖意。
\"本門乃西沙連雲派,老夫乃派中太上長老雲忠羽,可曾聽說?
葉飛忽閃著眼睛,搖了搖頭。
一想此處距離西沙尚有千裏之遙,別說他這年的年級,就是村中的老者也未必知曉,不知也不足為怪。
雲忠羽接著又道:\"西沙連雲、北域冰蓮、東海碧波、南疆積香還有中都正天,都乃當今正道五大門派,攜諸家撐起這五洲之地的浩然正氣。\"
葉飛少年心性,急問道:\"師父,這五派都是修道的門派嗎?哪家道法最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