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從人願,那連續掛了幾天的寒風停了。天氣大好,雖說初冬的陽光無力的灑向大地,但是駝隊的人們,能感受到些許的暖意。
葉義飛在駝隊的最後,騎著一頭駱駝,想起昨夜把風逝派的蒙麵女子氣的七竅生煙,大感得意,哼著小曲甚是得意。
聶仁豐見天氣著實不錯,駝隊行進也很是順利,騎著駱駝奔到隊伍的最後,與葉義飛並器。
\"師叔祖,把你昨日得到的寶貝給我瞅瞅。\"聶仁豐見師叔祖興高采烈,也看借骨笛一觀。
\"拿去。\"
聶仁豐笑逐顏開的雙手接過骨笛,仔細端詳,這骨笛已不知有多少的年頭,笛身上有許多細小的裂紋,通體為琥珀之色,即使未注入靈氣,也有一層薄薄的流光盈動。放到嘴邊,一副躍躍欲似的樣子。
\"是豎著吹的,小子。\"葉義飛故作老氣橫秋的陽氣說道。
聶仁豐聞言點頭,鼓足了腮幫子,就吹了起來。聲音微不可聞,正當葉義飛詫異之時,這胯下的一聲嘶叫,發瘋般的狂奔起來,險些將葉義飛甩下駝背。他提氣一躍,跳了下來。
再看聶仁豐卻更是淒慘,始料不及的被駱駝摔下不算,那駱駝更是將他壓在身下,發出低沉的嘶叫聲。
聶仁豐不敢運起靈氣相抗怕傷及駱駝。
駝隊的老鄉見仙家居然跌下駱駝,幾人快步前來幫忙。
葉義飛心道:\"這小子吹的是什麼,讓原本溫順的駱駝,古怪異常。\"
三三兩兩衝過來的老鄉,見著此番情景也都是一臉的驚訝。
\"這是?\"葉義飛側目詢問身旁的老鄉。這西沙的尋常人,家裏多多少都養著駱駝。
\"回仙家的話,這是駱駝發情了,不過照理來說應該還有些日子,奇怪,奇怪。\"
\"啊!仁豐啊,你小子\"豔福不淺\".。葉義飛笑的是前仰後合。
這一番話又把鄉親們逗得忍俊不禁,\"哧哧\"地笑了起來.。
樂歸樂,眾人們還是,將聶仁豐從駱駝的身下拉了出來。
聶仁豐一起身,將骨笛又塞回葉義飛的手裏,口中抱怨:\"這是什麼破玩意。\"
\"仁豐,你沒有被它壞了身子吧。\"葉義飛壞笑的問。
\"師叔祖,你……\"
在眾人的嬉笑聲中,這一場風波結束了。
接下來的兩天,平淡無奇,那頭發了情的駱駝,可能是因為沒有得到聶仁豐的\"垂青\",精神萎靡的跟在駝隊之後。
連天派的山門前,早有門中弟子等候,葉一飛一到就趕著去\"赤焰大殿\"複命。
掌門韓義晟瞧著葉義飛歸來,也是不由欣喜。
\"師弟,此行辛苦了,先回去好好歇息,你我改日再敘。\"
葉義飛與聶仁豐回到宅院,掩上院門,迫不及待打開當日從莫連德那裏得來的包裹,翻來翻去多是一些療傷辟穀的丹藥之類,並無什麼珍貴物品,讓他們二人大失所望。
\"師叔祖,我看除了那個破笛子,也沒有什麼,你也是白費勁啊。\"
葉義飛將包裹推放一旁。想起來此次前去采辦的鄉親。
\"仁豐此番前去華陽城,讓我感觸頗深,那些尋常的人們視你我為有求必應的仙家,身為連天派的弟子,承載著門派的榮耀,以及天下黎民的安危,我們之後不可得過且過,應當潛心修煉。\"
\"師叔祖,弟子愚鈍,但卻不知應當如何潛心修煉?\"
別看葉義飛說的信誓旦旦,冠冕堂皇,但是具體要怎麼做,他卻是毫無思緒。
葉義飛雙手抱頭沉思,曾經自己幾次的修為突破均是在與人爭鬥之後有所感悟。想必,常與人爭鬥必能提高自己修為。心裏有了盤算。
此後,葉義飛整日在門派中閑逛,隻要見到門中弟子,上前詢問對方的修為,但凡是習練《地火真訣》超過四層的弟子,他便要與之切磋。
葉義飛在門派中地位崇高,隻在掌門韓義晟之下,門下弟子哪能違背他的意願,這一下可好,門下弟子十之七八皆被葉義飛\"打\"了個遍,未嚐一敗。氣的葉義飛暴跳如雷,怒罵這些弟子不盡全力。
他也不想想,連天派門規戒條首重尊師重道,哪有弟子敢與他全力一搏,萬一失手將他打傷,自是免不了一番責罰,與其如此還不如盡快認輸,免受皮肉之苦。
明白此中道理的葉義飛深感無奈,靈機一動,將\"魔手\"竟然伸向掌門師兄韓義晟。
一日,掌門韓義晟正在赤焰大殿抱著本古書正在閱讀,隻感一股熱浪來襲,一瞥之下,發現竟然是葉義飛,對他施法攻擊,揮手化解。一臉訝色正要開口。見攻擊又至,再次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