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玉在懷,或許也隻有柳下惠才能夠坐懷不亂,很顯然我不是,距離洛曉寒這麼近,我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討厭!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時間想這些,不是跟你說了嗎?等躲過這一劫,你想對我做什麼我都依你。"洛曉寒在我懷裏扭動了幾下,隨即從我懷裏鑽了出去,順著樓梯向上走。
就在我想要追上洛曉寒的時候,突然聽到有開門鎖的聲音。
"咦?"一個老人有些疑惑的聲音響起。
"怎麼了,老王?"剛才那個中年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沒事!不可能的!肯定是我記錯了。越來越老了,最近老是忘事兒。"老王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咦!你個年輕人今天最好不要進這棟大樓,不然會有血光之災!你這腳步虛浮,印堂發黑,必有血光之災。"老王的聲音再次響起。
"頭兒,這不怪我哈?我就不進去了,俗話說的好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原本那個害怕的警察說道,隨後我就聽到有人噔噔噔下台階的聲音。。
"唉!那你就別進去了。"手拿對講機的警察說道。
"你們最好也別進去,今天晚上這裏邊不太平。"老人的聲音再次響起。
"老王,你今天怎麼神神叨叨的?"那個中年男子的聲音說道。
"老人家有何指教?"手拿對講機的警察,言語恭敬地問道。
"指教不敢當,老朽言盡於此。今天晚上本是農曆十五月圓之夜,但是大家看看這月亮有什麼不同?"老人的聲音再次響起。
"今晚的月亮居然不是圓的,而且不是明亮的灰白色,而是淡淡的紅色?"眾人七嘴八舌。
"老人家這有什麼講究嗎?"手拿對講機的警察問道。
"血月掛天,月虧不滿!大凶之相!"老人的話說到這裏,就沒有了下文。
"老人家,然後呢?"手拿對講機的警察問道。
"你們都上當了,老王他平時就神經兮兮的,以前不是偷 看女 生洗 澡,就是晚上去女 廁 所嚇唬上廁所的女同學,這要不是看在他家祖上對我們學校有恩,學校早就開除他了。行了,老王別裝了!老王……老王……!"中年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別叫了,他已經去世了!"手拿對講機的警察說道。
"頭兒,老人家去世了,怎麼還站著啊?"有人驚恐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趕緊的通知法醫過來!過來搭把手把老人家放倒,讓他平躺在地上吧!"手拿對講機的警察說道。
"頭兒!頭兒!在這玻璃門上有字,剛才老人家擋著,沒有看到!啊!啊!有鬼!"緊接著我就聽到有人跌跌撞撞的跑下台階的腳步聲,很摔倒的聲音。
玻璃門上有什麼字,讓他們如此的害怕?我拉住洛曉寒,我真的不明白這姑娘的腦子是不是有病?我甚至懷疑她腦子進水了,她現在對我說的任何話都深信不疑。
我也曾經以為她發燒了,可是我摸過她的額頭,一點都不燙!我現在沒辦法確定她的腦子是否進水了,所以隻能當她是純潔如白紙的好姑娘吧!
"怎麼了?"她疑惑的蹲在我的身邊,現在她的身體應該是快恢複了,被鬼附身的傷害已經幾乎看不出來了。
"沒事!外麵的話你聽到了嗎?"我想聽聽洛曉寒的意見,但是問我我就後悔了,這就跟個孩子一樣能給我什麼意見啊!
的確。洛曉寒毫無意見可言,隻是點了點頭,茫然的看著我,不會是被鬼附身的繡頭了吧?
"泄露天機,必遭天譴!"就在這時候,手拿對講機的警察念道。
"這是怎麼回事?我敢確定剛才肯定是沒有這些字的,你看筆跡還沒有幹。不?……這居然是……居然是血!"緊接著我就聽到中年男子的聲音,從失魂落魄到驚恐萬狀,隨後就是有人滾下台階的聲音。
"你們趕緊的跟顧隊他們聯係,我進去看看。"手拿對講機的警察吩咐道。
"頭兒,咱們還是等候支援吧?這裏太邪門了?"
"是啊!現在不是逞英雄的時候。"
眾人七嘴八舌。
"我都知道,可我是一名警察。"隨後我就聽到,教學實驗樓的門響了一聲,顯然是有人進來了。
"快走!"我聽到有人進來了,趕緊的催促洛曉寒道。
"跟我來!"洛曉寒盡管神情有些緊張,但是眼神卻十分的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