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張路的手腕,用食指和中指號脈。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王剛對於這些靈異的事情,深信不疑了,原來他老媽就是神婆,也就是俗稱跳大神的。
"娘!水生他爸怎麼樣?"王婷湊了過來問道。
"很奇怪,不像是嚇掉了魂,或者是被什麼不幹淨的東西給壓著了。"王剛他娘眉頭緊縮,手一直沒有離開過張路的脈搏。
"金姐!他這是?"我也看不明白,所以轉身問金子煕。
"應該是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東西了。不過這個東西隱藏的很深,讓人看不出來。"金子煕小聲地說道。
這點我可以確認,因為剛才我用陰陽眼看了,並沒有發現異常,除了有些陰氣重而已。
"冷!冷!"張路突然弓起身子,身體瑟瑟發抖,臉上汗水就跟下雨一樣,但是嘴裏卻喊著冷!
這怎麼像感冒發燒的症狀?我隨口說了一句。金子煕拽了我一把,王剛的娘,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眼神冷的可怕,好像不是人類的。
我一愣!手伸進了口袋,一張符紙出現在我手裏,不等我動作,又是金子煕出手拉住了我。她朝我搖了搖頭。
我停止了動作,這時候王剛的娘,拿出一支煙,我記得他娘是不抽煙的,怎麼現在開始抽煙了?
王剛的娘把煙點著,沒有抽而是低著頭,坐在炕沿上,嘴裏念念有詞,她手裏的香煙就跟有人在抽一樣。燃燒的很快,煙光一閃一閃的。
整支煙的煙灰一點都沒有掉下來,而是慢慢的化成一個動物的形狀,是一頭豬。
床上的張路現在已經不流汗了,臉色慘白,嘴唇青紫,嘴裏嗚哇嗚哇的發出不似人聲的聲音。眼睛瞪的大大的,整個人給人一種行將就木的感覺,突然張璐的身體僵硬的站了起來。
王剛的娘拿煙的手一抖,煙灰全部散落在地上,香煙也滅了,隨即王剛的娘朝著房門大叫一聲,口裏噴出一口鮮血,一頭從炕沿栽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王剛的爹趕緊的奔了過去,我剛想對張路出手,這時站在炕上的張路卻直挺挺的摔倒在炕上,沒有任何的生息。
"哼!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搞這些封建迷信,你們就是不信,這不就是最常見的風寒嗎?"王剛三舅這時候走了進來,先蹲下看了看王剛的娘,又站起身看了看炕上的張路一臉冰冷的說道。
隨後就拿出體溫表放在張路的腋窩,然後讓張婷給看著,接著掐著王剛娘的人中,王剛他娘悠悠醒來。
"娘,到底咋回事啊?"王婷哭著問道,一旁的水生早已經嚇得泣不成聲。
王剛的娘剛張開嘴巴,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什麼話也沒說,站起身走到我的身邊,撲通一聲跪倒地上。
我趕緊伸手去扶,可是沒想到王剛的娘力氣特別的大,硬是在我的攙扶下給我磕了三個頭,但是卻一句話也沒說。磕完頭她就站起身,邁步走出了房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弄得我莫名其妙的,我看了一眼金子煕,金子煕也是一頭霧水的樣子。
我不知道我是應該走,還是留下!站在屋裏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我看到剛才王剛他娘掉落在地上的煙灰,彙聚成一個救命的救字。
我以為自己看錯了,揉了一下眼睛,仔細一看,一陣怪風吹來,剛才的煙灰都被吹跑了。難道是我看錯了,眼睛又出問題了?
"葉天!你看到那個煙灰擺的字了嗎?"金子煕小聲地問我。
金子煕的話,讓我確信我剛才沒有看錯,但是煙灰的救字,難道是提醒我救張路嗎?還是另有其他的意思。
這時候張婷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
"三舅,你快去看看吧!剛才我娘走出我家大門又噴了一口鮮血,現在在我家大門口昏迷不醒呢?"王婷拉住正在準備給張路打吊瓶的三舅說道。
"哼!死了活該!每天都說自己是什麼靈媒,通神。婷婷,你放心,她死不了,我剛才看了,她隻是氣血淤積,吐點血更好!要不就把她抬進來我看看!"三舅不緊不慢的說道。
"三舅,你跟我娘不對付了快一輩子。不是她不進來,是她臨昏倒的時候說,她不能再進我家的門,不然她就真死了。"張婷一邊哭一邊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