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如同淩遲所說,隻是很普通的男男女女那什麼嗎?可那個聲音怎麼聽怎麼像是死亡時的尖叫。
也可能是我最近太緊張,都有些神經衰弱了!應該沒啥大事,要不然這麼大的酒店怎麼會沒人出來呢?
我剛剛揪起的心稍微放鬆下來,可就在這時候一道熟悉的身影從樓梯口衝了出來。
"葉天!快跑!"衝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回房去的林幻兒。
她一臉焦急的跑到我近前,拉住我就向酒店外麵跑。
林幻兒沒有注意到緊緊抱住我胳膊的淩遲,她這一拽我,不僅沒有拽動我,反而讓他自己險些摔倒,這麼一停頓。
我就聽到"嘭!"的一聲,樓梯口的安全木門被一股巨力給撞的飛了起來,厚重的木門帶著一股勁風砸向我。
現在林幻兒拉著我的一隻手,另外一隻手被淩遲緊緊的抱著,而且此刻的淩遲好像驚嚇過度的樣子,隻知道死死的抱住我的胳膊,這讓我不能移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厚重的木門砸向我。
說時遲那時快!一瞬間,這木門距離我就不到三十公分了,巨大的勁風吹的我臉生疼。我把心一橫,準備閉上眼睛承受這一下,我對自己的身體還是有那麼一點自信的。
我雙手一用力把林幻兒跟淩遲緊緊護在身後。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一道黑色的刀芒突兀的出現了,厚重的木門從中間被劈成兩半。
這兩半木門夾雜著風聲從我耳邊飛過,強烈的勁風把我帶的向後退了兩步,才站穩腳跟。
旋即,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身前,死神巨鐮被她緊緊握在手中,巨大的鐮刀橫旦在她的胸前。
"慧……不!玉羅刹,你來的真是時候,謝謝!"我由衷的對玉羅刹表示感謝。
玉羅刹沒有回頭,眼睛死死的盯著樓梯口的方向。
這時,我也發現了奇怪之處,這樓梯口怎麼如此幽黑,仿佛連接到什麼地方一樣,讓我的眼皮沒來由的狂跳不已,心髒也隨之加快跳動。
這是怎麼回事?緊接著,酒店大堂燈光閃爍了一下,滅了,整個酒店都被黑暗所籠罩,隻能借助外麵的路燈光才勉強的看清楚東西。
一股令人心悸的力量,從樓梯口衝蕩而出,看起來好像是一個人的樣子。
"你們快走!它們是來找我的!"玉羅刹聲音依然冰冷。
"他們是誰?我是不會離開的!"我向前走了一步。
此時!淩遲好像清醒過來了,他驚恐的想要大叫,但是看了我一眼,隨即用一隻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發出什麼聲音,但卻無法掩飾眼神中的恐懼,還有生理上的尿褲子。
他的身體止不住的打顫,就連抓住我胳膊的手都抖動不已,我終於知道什麼叫爛泥扶不上牆了。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頭,盡管沒有用力,但還是讓他險些摔倒,想來他現在是雙腿發軟,使不上力道。
或許是我這一拍讓他清醒了許多,也可能是我的眼神給了他安全感,他身體抖動的幅度越來越小。
"葉天!你快看,出來的人是誰?"我本打算安慰淩遲兩句,還不等我說話,林幻兒拽了拽我的手,急急的說道。
我抬頭向樓梯口看去,借助著外麵昏黃的路燈,努力的想要看清楚出來的是什麼東西。
等認清楚從門裏走出來的人的樣貌,我驚的目瞪口呆。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看錯,我差點忍不住想要抽自己倆大嘴巴子。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消失了好久的淩楓,在金子煕夜總會的那個斯文眼睛男。
怎麼會是他?淩楓基本上沒啥變化,還是一副黑框眼鏡,一身筆挺的深藍色西裝,光可鑒人的黑色皮鞋,身上一塵不染,站在那裏眼神冰冷的看著我們。
"葉天!你趕緊走!這件事情與你無關,這人我感覺很危險!"就在我緊緊盯著淩楓看的時候,玉羅刹回過頭說道。
我沒有回答玉羅刹的話,伸手把淩遲抓住我胳膊的手掰開,邁步走到玉羅刹的身前。
"這事怎麼可能與我無關,這人我認識,是老朋友了,我還需要他為我解疑答惑呢!再說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呸!說話也不嫌害臊!真是臉皮越來越厚了,跟我剛遇到你的時候相比,本事沒見長多少,這把妹的本領倒是越來越嫻熟!"林幻兒把小手伸到我的腰上,象征性地扭著我的肉說道。
"有人!"我裝作疼得咧著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