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薔一把推開花無錯,開始整理自己淩亂的衣服,把剛才被花無錯扯開的衣服重新穿好。
"夫人!你這是做甚?為夫還沒有盡興呢?"花無錯一臉焦急的神色。
"我沒興趣了!你還好意思說子虛!這花言巧語,油嘴滑舌的樣子,還不都是遺傳的你,你什麼時候管過他!"
王薔再次推開一臉急色模樣兒的花無錯,有些生氣的說道。
"夫人!咱們先不說這些,你先讓為夫解決一下好不好?"花無錯急得抓耳撓腮的,搓著手掌,一副欲火難耐的樣子。
"不行!我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這花家以後是子虛的,你要是把它給了別人,你就別想碰老娘。現在估計花千隱那小丫頭已經死了,你想給別人也沒辦法了、"王薔再次推開花無錯。
"夫人!你可急啥為夫了!其他的都好說,快,先讓為夫把你就地正法再說!"
花無錯話音落下,就把衣服一脫,把王薔撲倒在地上。
王薔雙手緊緊抱在胸前,就是不讓花無錯得逞!
"你要是不答應我剛才說的,你以後就都用五姑娘好了,別碰我!"
"五姑娘哪有你好?"
"那你答應我?"
"完事了再說!"
"不行,那你休想碰我!"
"好好!我答應!為夫受不了了!"
"這還差不多!啊!你輕點!都老夫老妻了,你還這麼猴急?"
"這能怪誰,誰讓你把為夫憋了這麼久!"
"啊!"
好一番豺狼對虎豹,幹柴碰烈火!
…………
我轉身看到拿鎖鏈鎖住我的,居然不是人,這人我在神話故事中,不止一次聽到,也不知一次看到,這還是第一次看到真人。
我有種要衝上去索要簽名的衝動,但是從對方冰冷的臉上,還有銳利的眼神來看,我不得不放棄心中的打算。
那位問了,遇到的是誰啊?別著急,還真的是名人,黑白無常。
這兩位的臉都有一尺多長,一黑一白,猩紅的長舌伸出唇外。這兩人絕對是營養不良的典範,身體太瘦了瘦的就跟紙片一樣,腳不沾地,就跟被風吹著走一樣。
白無常一身白衣,頭上帶著一米多長的白紙糊的帽子;黑無常一身黑衣,也帶著一頂一米多長黑紙糊的帽子。
用鎖鏈鎖住我的是白無常,他手裏扯著一根鎖鏈,在他手裏是一根,分出來十幾根,每一根上都鎖著一個靈魂。黑無常則手裏提著哭喪棒,棒打不聽話的靈魂,有幾隻女鬼在那裏哭哭啼啼的,其中還有個看起來也就是六七歲的孩子,這孩子長的太有特點了,就跟非洲人那麼黑,但卻是東方人的模樣,也就是說他是跟我一樣的人,而且這孩子一臉笑嗬嗬的,就跟沒事人一樣。
就在我觀察的時候,白無常一拉手中的鎖鏈,鎖鏈嘩啦啦一響,我感覺到一股巨力把我拉扯,我身不由己的邁步跟著向前走。
白無常走在前麵拖著鎖鏈,黑無常走在最後麵,誰要是走的慢了,他就會打上一哭喪棒。
"唉!大個子,你是怎麼死的?"剛才那個黑小子湊到我身邊問道。
我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薩瓦迪卡!"
"摩西摩西!"
"歐巴!"
……
這黑小子懂的語言還真多,這一會兒功夫就整了七八個國家的,這讓我很吃驚,驚的說不出話來。
"嗨!納愛斯圖米提油!"黑小子見亞洲語言不管用,居然說起英語。
"奧!抱歉!原來你是啞巴啊?長的還不錯,快趕上我帥了,太可惜了。"黑小子見我還不說話,搖頭一臉惋惜的樣子。
我實在忍不住了,笑出聲來。
"你大爺的!原來你不是啞巴啊?你是哪個國家的?開口說話,哪個國家的語言我都可以聽懂!我去!你看你把我都搞糊塗了,說國語說慣了!"黑小子說著話就打算換語言。
"別換了!我聽得懂!"我開口說話。
"太好了!終於有人陪我說話了!"黑小子一臉興奮的樣子。
"這麼多人,你幹嘛非要找我說話?"我不解的問道。
"這麼多人?他們都是鬼,隻有你才是人。"黑小子看著我的眼睛說道。
他的話讓我忍不住想要後退,可是被白無常的鎖鏈鎖著,沒辦法自如的行動。
"別怕!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不過你要賠我玩才行!不然我就告訴他們你是人,你知道他們會怎麼對你嗎?"黑小子居然玩威脅。
我搖了搖頭,我決定看看這個小子到底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