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的臉色有些難堪,怎麼也沒想到吳宇所說的一萬兩是黃金,如果說一萬兩銀子是眼都不眨就能拿出來的話,那麼一萬兩黃金可就傷筋動骨了。
“別跟我說一萬兩黃金沒有,看你那氣勢,在這徐州境內作威作福不少時間了吧,那些家族也沒少被你收刮吧。”
“一萬兩黃金對你來說應該不算什麼吧。錢太多了不方便拿,記得要用銀票。”
“你……你欺人太甚。”
“看天色以晚,我還有事,給你一盞茶的時間,不然……”
吳宇眼神不善的看著黑虎,說道最後眼神中不免透著一絲殺意。雖然從未殺過人,也不妨礙吳宇裝逼啊。
看小說裏,那些人開始不都是抗拒從嚴嘛,但一但用到他們的生命來威脅,最後事情不都妥妥的辦好了,所以這人還是要有些動力。
一盞茶的時間都不到,黑虎就拿著一疊銀票出來了,看樣子有好幾十張。
銀票有多少吳宇不知道,反正在黑虎拿出來後,就到了吳宇的手裏。
黑虎心甘情願給的?那是不可能的,看著黑虎磨磨唧唧的還想不給,吳宇直接伸手拿了過來。
“此事就一筆勾銷了。下次要是還來惹我,就不是這麼簡單就能了事的,起碼得翻倍。”
“哦,對了,下次記得早點把錢準備好。”
黑虎的心情怎樣,吳宇不用猜大概都能想到。
吃了這麼大的虧,他心裏能平靜了才怪,臉色鐵青,眼神的深處肯定有殺意,心裏恨不得他去死,不過這怎麼可能呢。
要是這麼容易就死了,人生何來樂趣?
吳宇美滋滋的數著錢,在黑虎一臉憤怒、憋屈的麵孔下,喜滋滋的轉身離去。
殺人放火金腰帶,古人曾不欺我。
吳宇算了下,幾十張銀票,看著那麼大一疊,算下來也才一萬兩千黃金出頭。
有了這一萬多兩銀票,就能大肆的揮霍了,想想還有點小激動。長這麼大,要什麼一直都是下人去辦事,還從來沒自己買賣過,這次應該能體驗一下揮金如土的土豪是什麼感覺了吧。
踏出賭坊,吳宇首先看了下天色,天色漸暗,月亮已經爬上了半山坡,燭光和燈籠已經在街道上掛起。
“已經不早了。”
吳宇自語了一句,連回頭望一眼的心情都沒有,盡直步入人流中。
賭場如果是為了追尋刺激,那麼‘醉春樓’這樣的地方,可不僅僅是刺激,更是為了享受。
要不是家裏有尊大神盯著,那個老家夥估計老早就去了。
聽老家夥說過,醉春樓這種地方是男人的天堂,在裏麵不僅能享受,還能進行某些不可描述的玩耍。
吳宇光想想就熱血沸騰,腦袋一陣充血。
“咦!這是怎麼回事?”吳宇心裏一陣疑惑。
人流湧動,人來人往,本應該是雜亂無序的,可是現在吳宇卻看見有人往一個地方走。
要是一個兩個還好,可三三兩兩的公子哥帶著自己的奴仆往一個方向走去,這就用問題了。
“莫非有什麼熱鬧可以湊?”本著有熱鬧一起看的原則,吳宇上前拉住了一人。
“這位兄台,打擾了。”
被拉住的那人看見吳宇還算有禮貌,上下打量了一番吳宇後,問道,“你有什麼事?”
“這位兄台,我看這些富家公子一個二個都急匆匆的往一個方向行走,不知可否告知發生了?”
“看你的樣子,你是從其他地方剛來這裏的吧,連迎春閣每月一次的賞花大會都不知道。”
“迎春閣?賞花大會?”吳宇一臉的蒙逼。看花的?什麼情況?這裏的富家公子都這麼有閑情雅致?可是看著也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