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了蘇小幺要帶他去醫院,在回去的路上,蘇扶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他扭頭看向了蘇小幺,眼神古怪的問道;“你的跆拳道都練到能夠一個打好幾個壯漢了,為什麼初一那年你還會被幾個小混混拽進小巷裏?”
雖然當年的受傷事件之後,蘇扶沒有在欺負蘇小幺了,可在態度上卻依舊如往常一樣,冷冰冰的。就算有蘇小幺在刻意親近,但兩人的交際在他的刻意下並沒有得到很大的突破,這樣不鹹不淡的關係一直到蘇小幺初一那年才發生了變化。
他和蘇小幺之間差兩歲,他初三的時候,蘇小幺初一。但兩人卻不是一個初中的,緣由很簡單。那個女人想要敗壞他的名聲,卻不想讓自己的寶貝兒子沾染任何關於他的汙點。所以,蘇小幺沾了她那個寶貝弟弟的光去了一家貴族初中。
那天是一個傍晚,蘇扶周五放學回家在路過一家書店的時候,看到了幾個打扮著流裏流氣的小混混騷擾著不知為何出現在書店門口的蘇小幺。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他就繼續向前走了。
直到蘇小幺被他們強行拉進小巷喊出了一聲哥,才讓蘇扶停下了腳步。就算到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什麼會在聽到那聲哥之後就轉身過去了。有些事情,科學總是無法解釋。反正,他挨了一頓打,但卻成功的趕跑了那幾個小混混。
自那之後,蘇小幺就經常的來這裏找他玩。而他,選擇了無視,隨便蘇小幺跟著他。
有眼淚都在醞釀的蘇小幺在聽到蘇扶的話後微微張開了口,她輕咬了咬嘴唇,又眨了眨眼睛將淚水縮了回去,臉上浮現了一抹強烈的不自然。她緊張的摩挲著自己的雙手,低下了頭,低聲說道;“我,那時我跆拳道還沒練好。近幾年,我才變得厲害起來的。”
“哦。”蘇扶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卻沒有在追問了,嘴角卻在不經意間勾起了,有淡淡的笑意在掛著。
回到了麗水灣名都,蘇扶又一次拒絕了蘇小幺要去醫院的要求自己會房間擦上次還剩餘的雲南白藥了。好在麥卡樂酒吧那夥人沒有拿出鋒利兵器來,不然今晚就算有蒙古在也難辦了。拿出了手機,他給福摩斯打了一個電話;“幫我查一下麥卡樂酒吧老板的實力。”
“嗯?什麼情況,你惹上他了?”電話那頭正在和人喝酒的福摩斯聞聲就問道。
“惹上他手下的人了,也不知道叫什麼。但是那貨傷的挺重,你順便幫我去附近幾家醫院查查在哪裏。”蘇扶沒有多說。
“等著。”福摩斯掛斷了電話就開始出去探查了。
……
十幾分鍾後,福摩斯來了電話;“麥卡樂酒吧老板叫張翰理,在大東區有幾分能量不太好惹。能用錢解決就盡量解決,畢竟郭元武那邊你也快動了,現在節外生枝怕影響你的計劃。”
“嗯,行,那我知道了。先這樣吧,郭元武那邊,你等我消息。”蘇扶說著就和福摩斯結束了通話,他抿著嘴眼珠子幽幽的轉動了幾下,最後眼裏閃過一絲狠決就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朝外麵出去。發現蘇小幺在自己的房間的後,他略微鬆了一口氣,接著又悄悄的推開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