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一樣嗎？”
法加爾聽軒轅殤這麼一說，也覺得挺奇怪的，就算是失憶也不會改變的這麼徹底啊？
“嗯，完全不一樣。而且在我和小九回來的路上，她也總是變來變去的。”
“有時候說話就像以前的小九，可有時候說話就又像現在的小九。”
軒轅殤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就連古言那個變態都看不出來走什麼異樣，所以才來找法加爾的。
“剛才在我也有仔細的觀察過小九，發現她確實是和以前不一樣。”
法加爾想到剛才卿九的表情，語氣和動作，都和以前那個經常懟自己，看自己不爽的小九不一樣。
“那你有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軒轅殤聽見法加爾說他也發現了，立刻激動的看著他。
“異樣我倒是發現，不過小九的靈魂好像有點變化。”
法加爾想到剛才卿九並沒有被吸入幻境，隻要是精神力強大的人，不管是誰，一律都會被這個幻境給吸引進去。
卿九第一次來的時候就是進入到了幻境，因為她的精神力太過於強大，所以導致當時跟她一起來的樂樂也進入了幻境。
可是這次卿九來的時候就沒有被幻境吸進去。
“靈魂？靈魂能有什麼變化？”
軒轅殤不懂，從來沒有聽過關於靈魂的知識。
“靈魂，是一個人之根本。所有的魔法，精神力，皆由靈魂構成。”
“靈魂越強大，所能學到的，看到了，領悟到的也就越多。”
“之前小九的靈魂，雖然帶有些許雜質，可是靈魂力卻格外的強大。”
“而這次，這次小九的靈魂變得純潔無暇，可也因此沒有了以前那種強大的靈魂之力。”
法加爾默默的給軒轅殤普及關於靈魂的知識，聽完法加爾說的後，軒轅殤總算是懂了他想要表達的意思了。
“那你的意思是……”
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在軒轅殤的嘴邊，可就是不敢說出來。
“對！極有可能是因為小九的靈魂和別人的互換了！所以才導致性格不同，靈魂力也不同！”
如果不是法加爾年輕的時候遇到過這種情況，恐怕今天就真的不知道卿九變成這樣是因為什麼了。
“可是現在這個小九還記得樂樂啊，而且也還記得以前皇宮裏的一切。”
軒轅殤不明白，難道靈魂互換了之後記憶也能互換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了。”
法加爾想了想，終於是說出了這句話。
“什麼可能？”
軒轅殤急切的看著法加爾，難道是自己的猜想對了？
“哎呀，我這把老骨頭啊，站久了就是容易酸！”
本來以為會聽到什麼大秘密的軒轅殤，結果卻隻聽見了法加爾的哀嚎聲。
“你耍我是不是！”
軒轅殤雙手握拳準備隨時打在法加爾的臉上，那架勢把法加爾給嚇到了。
“行了行了，不就是逗逗你嗎，真是的，一點都不知道尊重老人。”
法加爾抱怨了兩句，本來還以為軒轅殤會過來幫自己捏捏肩膀捶捶背的。
結果卻用拳頭來威脅自己。
“你還不快說！”
軒轅殤都快急死了，這個老頭真是的，直接說了不就行了嗎！幹嘛還非要搞得神神秘秘的！
“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小九這個樣子隻有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