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不必解釋,我懂。”
卿九說著拿起了桌子上還剩一半的酒,抱著這一大壇酒回了新房。
“你叫古寒是吧,你以後離無情遠一點。”
魔君看著古寒,他身上散發的味道讓他很不喜。
那是一種混雜的味道,既不是純粹的,又不是兩者混合的。
反而像是很多兄弟的魔獸混雜在一起形成的。
“魔君慢走。”
古寒不敢反駁,隻能低頭哈腰的說著。
等到魔君走了以後,古寒的表情終於變了。
“等到事情成了,我就會擁有一個全新的身體,一個無堅不摧的身體!”
古寒這時候的樣子和以前完全不一樣,眼睛發紅,嘴裏亮出了獠牙,皮膚生出倒刺。
讓人無法分辨他到底是個什麼魔獸。
新房
“魔君回來了?既然回來了就歇下吧。”
卿九依舊抱著她的那壇酒在喝,魔君看了也不阻攔她。
“帝後不與我一同歇息嗎?”
魔君還是惦記著卿九。
“不了,魔君自己歇息吧。”
卿九坐在桌子上,根本就沒有要去睡覺的意向。
“既然這樣,那本君就自行歇息了。”
魔君其實很想用強迫的,可是之前卻又答應過卿九會無限的包容她。
想到這個承諾,魔君終是把自己心底的那一絲火苗給壓了下來。
卿九看著睡下的魔君,抬頭把桌子上的蠟燭給吹滅了。
吹滅了之後,魔君就一直觀察著屋裏,感受著卿九的呼吸。
卿九卻毫不在意,隻是時不時的喝著酒,時不時的,想想軒轅殤。
以前想起軒轅殤的時候心裏總是會有一絲的甜蜜,可是現在,隻剩下了無盡的蒼涼。
這個女子一定不是平常人!
魔君一夜沒睡,一直在觀察著卿九。
最後他得出了這個結論。
新婚第二天
一大早魔君就假裝自己醒了,從床上坐了起來。
“帝後昨夜一夜沒睡嗎?”
魔君明知故問。
“魔君不是都知曉了。”
自從沒了情骨,卿九感覺自己的修為好像也開始急劇上升。
好像修煉對於自己來說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嗬嗬,帝後果然聰明。”
魔君對於卿九發現了自己沒睡這件事也不驚訝,畢竟自己當時並沒有刻意去掩飾。
“既然魔君起來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出去走走了?”
卿九雖然是用著疑問的口氣,可是魔君卻隻聽到了無情。
“那是當然。”
對於卿九身上的秘密,相信自己遲早有一天可以發現的!
卿九聽見魔君說的話,當下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帝後不準備給夫君穿衣嗎?”
魔君看著起身就要走的卿九,妖嬈的往床上一躺,媚眼如絲的看著她。
“魔君自己有手,也是該鍛煉鍛煉了。”
卿九看都不看魔君一眼,說完了就直接走出了房間。
卿九剛出去,房間裏就出現了一個渾身漆黑的人。
“去查查她到底是個什麼身份,來我魔族究竟有什麼目的。”
魔君氣勢一變,沒有了剛才的嫵媚,有的隻是身為魔君的淩厲。
“是,魔君。”
聲音沙啞,聽不出是男是女。
“無情?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如自己說的那般無情。”
魔君從床上做起來,隨手披上了一件紅色的外袍。
“古寒?”
剛出房間的卿九就開始去找古寒,並不是因為她依賴古寒,而是她覺得古寒想的比較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