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循聲著那“窸窣——窸窣——”地聲音向外走去,聲音是從門外麵穿來的,我透過貓眼,看到了那個瘋婆娘坐在對麵人家的門前的枯井上,她把一隻腳放在了枯井上,正要把另外一隻腳也放到枯井上。我看到這一幕,嚇出了一身冷汗,我二話不說,打開門連忙拉住了瘋婆娘。沒有絲毫的猶豫——不是我有善良,身邊太多人死了,不想在看多一個人離開了吧。
瘋婆娘真的很重,我好不容易把她拉了起來,自己也重重地狼狽的摔到了枯井旁邊的地麵上。突然,瘋婆娘撿起地麵上的一塊不大不小石頭,用力朝我的額頭丟去,砸在了我的額頭上。瘋婆娘眼神充滿了惡毒,她繼續撿起石頭朝我丟,嘴裏還不忘呢喃道:“去死吧,你這個怪物,離開這…….”
“啊——”我疼痛地叫了起來,邁著大步跑回了自己的平房,正要我要鎖門,那個瘋婆娘出現在我的麵前,我嚇得甩到地上,又連忙站起來轉身往樓上飛奔,這估計是我長這麼大跑的最快的一次,我關上了房間的門,鎖了起來,門外穿來“砰砰——”重重地敲門聲,那敲門聲似乎要把這門給敲裂了,透過門縫,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把沾滿血的鏽跡斑斑的菜刀,那畫麵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聽到這敲門聲,我非常的不安,見到牆麵上有一張的梳妝台,努力地脫動著梳妝台堵住了門,這樣也可以拖延瘋婆娘闖進來的時間。我看到梳妝台的那麵鏡子,我的額頭上有個鮮血淋漓的傷口,我下意識的用手觸摸這傷口,它開始往外湧出血液,鮮血卻越流越多,順著我的胳膊滴滴答答流了一路,額頭劇烈的疼痛起了。我撥通了白竹的電話,電話卻打不通,大概是這個地方的信號不好。現在我心裏唯一能盼望著白竹早點回來救我。
過了好久以後,我聽到敲門聲停了。我歎了一口氣,大概是瘋婆娘敲累了。我推開化妝台,看瘋婆娘是否還在,我透過門縫看在白竹和瘋婆娘站在門口不知道在說什麼,那一刻,我聯想起以前的事情,似乎在遇到白竹以後,總能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像女公關小艾的死、鬼穀山的老婆婆…….
“碰——碰——”敲門聲又響起,白竹地聲音又響起,我有些害怕,但還是搖搖頭,白竹怎麼可能會害我呢?我打開門,白竹見到我的模樣,很驚訝地丟掉了手裏裝滿零食的塑料袋,白竹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偽裝的,他關心地問道,“星宿,你的額頭的傷口是怎麼回事?”
我有些忐忑,女人的猜忌要是起來的話,就很難停止了,現在白竹在我的眼中就是個不知道什麼會至我死地的壞人,言語裏帶著顫抖說道:“瘋婆娘闖了進來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