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跑上二樓的時候,肖楠卻沒有追上來,也不知道肖楠去哪裏了。 可是,我竟然隔著門聽到一個女人銷魂的聲音,她和白竹的對話。在我打開門之後,白竹一把刀刺進這個女的心髒裏。
“白竹,雪兒是誰?!”我再也忍不住心目中的疑問問道。
白竹卻如同發了瘋的野獸一樣,衝上來,雙手緊緊插住我的脖子,對我充滿了厭倦,他一邊插住我的脖子,一邊對我說道:“都是你!我的雪兒都是你害不見的!我要你去死!去死!”
我拚命地掙紮,奈何我感覺一個女人的力量有限,始終鬥不過一個失去理智被憤怒填滿的男人,我感覺自己快要被白竹插窒息。
就在這生死一刻的時候,白竹鬆開了手,他癱瘓坐在我的一旁,如同受了極大的委屈,哭著抱住我,“怎麼辦?宿星,我也愛你,可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我慢慢地緩過氣,看見痛苦的白竹痛哭流涕的模樣,心裏有些不忍心,明明我們這麼相愛,為什麼我們要相愛相殺呢?白竹的這副模樣,讓我心裏真的很痛苦,我不想再去想那些關於“雪兒”的事情,當做“雪兒”的事情沒發生……
我像個母親一樣,拍著白竹的肩膀,現在的白竹就像個令人心疼地好孩子,我安撫著白竹。“那就別再去想了,白竹,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白竹哭得沒那麼嚴重,情緒也緩和了很多說道:“宿星,對不起……”
我拍著白竹的肩膀,輕聲地說道:“我愛你。”
這聲音,不大不小,我知道白竹應該都聽到了。
白竹身體一顫,情緒再次失控了。他說道:“宿星,有些事情我必須告訴你:雪兒,已經死了!”
當我聽到白竹說完,我心裏有些輕鬆,雖然我壓根就不認識雪兒是誰,但是給我的感覺就像少了一個情敵一樣。
——死人永遠鬥不過活人。
也許我這樣想會有些自私,但是,愛情本來就是自私的。
我繼續安撫著白竹,巴不得白竹趕快把那個“雪兒”給忘記了。
“白竹,你不想說就別說了,我不想看到你這麼傷心。忘了她吧!”我對白竹循循善誘道。
曾經,做女公關那麼多年,我也從人際裏多多少少明白一些道理。如果你越想知道一件事情答案,一味的追求答案可能沒有結果,相反,以退為進,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宿星,你真好,我對不起你。”白竹對我再次抱歉道。一件事情,能夠兩次道歉,我想白竹是真的知道錯了。
接著,白竹緩緩地開口說道,“這些事情我打算不告訴你,但是我想現在想把這些事情都告訴你:
‘雪兒’,已經死了!
‘雪兒’,很早就死了!在我上c市工業大學的時候死的。
‘雪兒’,是被我殺死的!
在我上c市工業大學的大一時候,那是一個有著一輪大圓的月亮的夜晚,我和‘雪兒’相識了。
‘雪兒’是個很美麗的女孩,她穿著一身紅色的裙子,獨自走在夜晚的校園樹林的小道裏,我上完晚自習回來,小道上卻十分冷清,就隻有‘雪兒’和我,我對她充滿了好奇,她深深地吸引了我。
這是我第一次的怦然心動,我想這就是愛情了吧。我要了‘雪兒’的聯係方式,她告訴我每天這個時候,來找她就好了。
在c市工業大學流傳著可怕的校花失蹤傳說,那個貌美校花總會把好色之徒的血給吸幹。如果真的有所謂貌美的校花,我想那一定就是‘雪兒’吧!
後來,我們相愛了,‘雪兒’如同妖豔多姿的罌粟花,一旦接觸過,就很難再戒掉。。
‘雪兒’和你長得一模一樣,但是,她的性格和你天差地別。‘雪兒’妖嬈、嫵媚,她很輕鬆就知道我的想法,總是能輕而易舉地就能夠把我的心抓住。
我瘋狂的愛上‘雪兒’,我想和‘雪兒’呆的時間更長一些,我不想再和‘雪兒’就隻在晚上相見了。可是,當我把我的想法告訴‘雪兒’的時候,‘雪兒’卻拒絕了我的要求,‘雪兒’她要和我分手,我不同意。我那麼愛‘雪兒’,她不可以和我分手!就算和我分手了,我也不許‘雪兒’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
我開始跟蹤‘雪兒’,我差不多跟蹤‘雪兒’一個多月。我發現‘雪兒’隻出現在晚上的學校這個時間點的原因,她在晚上尋找著她的獵物——小鮮肉,追尋著她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