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小兔子臉部朝向著攝像頭,攝像頭清晰的記錄下小兔子的變化,小兔子的頭已經和身體分開,頭滾落在沙發旁的桌子上,兔子眼睛睜得賊大,嘴巴張開,無頭身體未完全失去神經般的蠕動著。夢遊的“我”拿著無頭的兔子身體,脖子處流著血,不時有鮮血順著脖子流進杯子,有少許鮮血從杯子裏溢出來,滴落在沙發旁的桌子上。
等這兔子的鮮血接滿了杯子,夢遊的“我”舉起沾著鮮血的水果刀,把無頭兔子的身體按在了桌麵上,一刀又一刀地剁下去,隨著刀起刀落,無頭兔子的心髒、腸子、肝髒……都從身體裏麵滲透出來,這些器官七分八落碎落成一片,混合著鮮紅的血液和兔子的毛發,有些兔子的屍塊已經分不出它原先是屬於身體的那個部分。不僅惡心,還恐怖極了。
夢遊的“我”拿起那個沒有身體的兔子腦袋,狠狠地往地麵上砸去,兔子腦袋被“我”砸開了一道裂痕,然後“我”撿起地麵上的兔子腦袋,用手一擠壓,兔子腦袋裏麵流出一股混合著血液乳白色的漿汁,“我”掰開兔子的腦袋,那白嘩嘩的腦袋花還是很完整的,伸出手抓起一塊,放進嘴裏品嚐著。
夢遊的“我”把兔子的分割掉的屍塊和腦袋放回了兔籠子,把那碗裝有兔血的酒杯,慢慢地灑在兔籠子裏。兔子籠子裏的場景簡直是慘絕人寰,小小的兔子籠子裏,到處都是屍體碎片和血液的混合體。做完這些之後夢遊的“我”手裏拿著滿是血的刀拿到嘴邊,伸出舌頭舔了舔刀上的血跡,如同嗜血的魔鬼。
就在這時,我看見攝像頭裏看見我的男朋友白竹從樓上走了下來,他看到夢遊的“我”的所作所為,並沒有叫醒我,好像習以為常了,他麵無表情地收拾著沙發旁的桌子,動作極為熟練,這似乎已經不是第一次。
接著,夢遊的“我”如同瘋子一樣,用頭去撞牆壁,撞了數十下,直到夢遊的“我”把頭撞出血來,那股鮮紅色的液體順著夢遊的“我”的頭上流下,白竹立刻拉住了我,白竹嘴裏向我嘟嚕著,白竹也不知道對“我”說了什麼,夢遊的“我”才停止這瘋狂的行為。
夢遊的“我”摸過額頭的血液,手上都是鮮紅的血,夢遊的“我”把那隻帶血的手伸進嘴巴裏,極為享受的吮吸,不肯放過和浪費任何一滴血液,夢遊的“我”向白竹露出滿足的笑容。
白竹抓過我的手,不想讓我繼續吮吸血液,他的眼裏極為心疼撫摸著夢遊的“我”受傷的頭部,他牽著夢遊的“我”的手,如同行屍走肉般引領著“我”走到樓上,“我”的背後手裏拿著那把水果刀。白竹走到房屋的門口,“我”乖乖地跟著白竹走進了房間,白竹把門關上。
不久之後,夢遊的“我”打開了房門,這回隻有“我”一個人走到樓下,白竹也不知道去哪裏了,白色的睡衣上到處都是血跡,夢遊的“我”手裏拿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塑料袋裏好像裝著一個大足球,那把水果刀已然不知道去哪裏了。
夢遊的“我”走到樓梯處,舉起那個黑色的塑料袋,再次露出如同恨不得笑裂開嘴一樣的笑容,突然這個塑料袋破開了,這時從一個黑色的東西從樓梯上滾落到地麵,我仔細一看,竟是我的男朋友白竹的人頭……
我看完電腦裏記錄的攝像頭裏麵的畫麵,驚恐地把電腦摔在了地上,我的耳畔浮現出之前肖楠對我說過的話:
“宿星,我向你保證我不會動這個攝像頭,不過我奉勸你明天最好別看攝像頭裏麵的內容。”
——原來,肖楠什麼都知道,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兔子是我在“夢遊”的情況殺的,所以他才會毫不在意我安裝這個攝像頭。
——不對,這個攝像頭裏麵記錄的東西有問題。攝像頭裏麵記錄地我把白竹給殺了,可是白竹沒死。
——可這個攝像頭為什麼給人感覺那麼真實呢?
我顫抖地否認地說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不是我做的……是假……這一切都是假的……一定是肖楠做的……”
就在這時,我的背後響起了肖楠地笑聲:“嘿嘿……宿星,你在看什麼呢?是不是在看攝像頭?攝像頭裏記錄的東西可都是真實的,你可要好好看啊。”
肖楠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我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