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烈的鮮血的充斥著我的喉嚨,我的舌頭裏麵流出了很多血,自己的舌頭像是被什麼東西咬了一樣,難道這個青衣吊帶的美女咬的?
青衣吊帶美女笑完之後,她張開了自己的嘴,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的嘴可以張得這麼大。青衣吊帶美女的嘴裏麵似乎還有另外一個人,我仔細看著那張人臉,是我死去妹妹林雪兒的臉!
“啊……鬼啊……”我嚇得尖叫一聲,嚇得連著椅子一起跌坐在地上。
就在這時,青衣吊帶美女原本的舌頭,竟然變成了一條蛇的腦袋,那個蛇腦袋是必須色的,兩個眼珠子就和青衣吊帶美女的眼睛一樣散發幽綠的光芒,那個蛇腦袋“嘶嘶……”地叫著,而且用最快的速度從青衣吊帶美女的嘴巴裏麵朝我腦袋的方向射了出來。
眼看著青衣吊帶美女的舌頭就要一口咬在了我的頭上,我慌忙地用手臂擋住。一下子我的手臂上傳來巨疼,那個青色的蛇頭把我的手臂上一塊肉都給咬了下來,我的手臂噴湧出大量鮮血。
“好疼……”我痛苦地嚎叫道,我的眼淚都疼得情不自禁地湧現處來。而那個咬掉我一塊肉吃疼的時候,消失不見了,也不知道去哪裏了。
“嗬嗬……”青衣吊帶美女笑著,她將自己嘴角的鮮血舔舐幹淨,然後坐在了我的對麵的位置上。她笑著繼續對我說道:“把酒給喝了。”
而一直看著這一切的歐陽風,此時,也開口用命令的口吻對我說道:“把這杯酒喝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剛剛這兩個彼此互相冰冷的對視,散發著仇恨的人,能一下子達成共識了。我顫抖著倒出桌子上一杯白色的液體,眼睛依舊緊張地看著冷血自私的歐陽風和恐怖的青衣吊帶美女。
現在的我,雖然不知道這個白色的液體到底有沒有毒,但是我別無選擇,要是我不喝這杯酒,搞不好就會被這青衣吊帶美女給吃掉,我的手臂上少了一塊肉隻是剛剛她對我的警告。要是被毒死和被這個青衣吊帶美女給吃了,我還是選擇毒死吧,至少不會那麼疼。
我的精神越發的緊繃,拿杯子的手不停顫抖,不時還有幾滴酒撒到桌子上。
青衣吊帶美女看灑出來的幾滴酒,她笑意十足地對我說道:“這酒可是我辛辛苦苦釀的,可不要浪費哦。”
我看著青衣吊帶美女眉頭不由地皺了起來,我緊張地端起那杯白色的液體聞了聞,那白色的液體散發著淡淡的葡萄香氣,曾經,葡萄酒的味道是我最喜歡的,現在我覺得那味道是我這輩子再也不想聞見的。我痛苦一飲而盡,然後閉上眼睛,等待著死神的降臨……那白色的應該是一杯酒,不得不承認那杯酒酸甜適中,味道挺好的。
我閉上了眼睛等了半響,閻王爺還沒有來找我。
青衣吊帶美女拿起酒杯給歐陽風倒了一杯,她倒酒的姿勢很是優雅,轉身拿了一杯酒給歐陽風,青衣吊帶美女微笑地對歐陽風說道:“我為你準備的這杯白酒沒有毒吧,這回你可以放心吧。”
“我自己來。”歐陽風還是很謹慎,他的手繞過了青衣吊帶美女的手裏的酒杯,直接拿著白酒倒了一杯,然後一飲而盡。
原來,我存在的意義,就隻是給歐陽風和青衣吊帶美女之間用來試酒的,看看酒有沒有毒的小白鼠。
“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了,至少得有上千年了。”青衣吊帶美女開口道。原來,這青衣吊帶美女和歐陽風是相識的。
“你找我?我不知道,有什麼事嗎?” 歐陽風的模樣一副裝瘋賣傻的模樣。
“我來這裏,就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懂得愛情嗎?”青衣吊帶美女也喝了酒,她望著歐陽風,問道。
“修道之人不懂愛情,也不能擁有愛情,絕情斷愛是修道的人的本分。”歐陽風想也不想,又倒了一杯酒,就把把酒全部喝了下去,他很平靜地說道。
“注意別說謊哦,我什麼都知道,因為我能因看懂人心。”青衣吊帶美女也喝了一口酒,略有深意的看著歐陽風。
“你能看懂人心?怎麼可能啊。”歐陽風反問道,“不過就是一隻禍害蒼生的蛇妖。”
“你還記得無情嗎?”青衣吊帶美女眼神裏閃現一絲殺氣向歐陽風問道。
“哦,無情?無情是誰?”歐陽風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模樣。
“嗬嗬……早知道你會這麼說,也對,你這麼高高大上,你的心裏怎麼會有他,也就那個傻瓜心裏還裝著你。”青衣吊帶美女咬著牙齒說道,“那我就給你講一個故事,讓你想起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