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我手中的“蛇”手飾鏈子又再一次地自己從我的手中主動的脫落,掉在了地上,我連忙拿起那盞煤油燈去尋找地上的“蛇”手飾,“蛇”手飾鏈子掉落在沙發底下,我找到我的“蛇”手飾鏈子的在要起身,卻看到一旁的沙發底下似乎放著什麼東西,就露出發黃的一腳。
“白竹……”我著急地對白竹呼喊道,“快把沙發推開。”
白竹會很快過來幫我,我們兩個一起用力推開沙發,沙發底下竟然放著一堆白骨,在白骨的旁邊,放著一張泛黃的照片。
我和白竹心都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這是誰的白骨?白竹撿起了那張照片,當我看清楚照片上的人的時候,我感覺我的背後都在發麻,好像那個女人之前的那些疑點有些都解開了,在照片上:是那個跑到我們家,要殺我和白竹的那個黃色眼睛的男人和那個女人一起相擁的照片,不過照片中的那個男人而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眼睛是像正常人一樣的黑色,那個女人挺著一個肚子,穿著白色的婚紗,那個男人穿著西裝,把手搭在那個女人的肚子上,兩個人看起來似乎特別幸福恩愛。這是一張結婚照。
——原來,那個女人在那個男人死後出現在我們家裏,這一切絕對不是偶然,而是早就被那個女人給算計好的,我們來到這裏,這張照片應該從一開始就不是藏在這個沙發底下,應該在這個房間某個角落裏擺著的,估計是那個女人料到我和白竹會來到這裏,所以把這張照片藏到這裏。會不會那個男人從來到我們家就不是偶然?而是那個女人故意引領到我們家的呢?那個女人關注我和白竹有多久了呢?為什麼我和白竹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越想越害怕,我麵色都被嚇的蒼白了,那個女人太恐怖了,我想她的老公變為黃色眼睛的怪物肯定和她脫不了關係。我顫抖地和白竹說道:“白竹,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白竹此時的狀態也不好,他的滿頭都在冒著冷汗,他斬釘截鐵地說道:“走!我們快走!”
我們還沒走到門口,就被那個女人堵住了,那個女人手裏端著一個盤子,盤子上放著一個裝有淡黃色刺激性氣味的液體大碗和一瓶透明的消毒水,盤子底下是一件寬鬆的白色衣服。那個女人沒有騙我,她還真是拿東西了。
可是,那個女人現在的存在不亞於一個魔鬼,我們對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任在那張照片和那具白骨的出現之後,默然瓦解掉了。我和白竹都退後,離那個女人遠遠的,深怕那個女人手裏會有什麼攻擊的武器,對我們不利。
那個女人看到那個沙發被搬開,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眼神裏麵閃過一絲慌亂,但是她很快就平靜了,她對我說道:“我身上可沒有任何的武器,你們先別那麼緊張,我知道你們有很多疑惑,我都會慢慢地告訴你們。來姑娘,把衣服先換了。”
我猶豫了兩分鍾,那女人繼續說道:“姑娘,我也不確定那個被咬了是否會被感染,你要是不消毒的話,可能會像人被瘋狗咬了一樣,啥時候病發作也是不清楚的。”
那個女人說話一點也不像是這個島上沒有文化人的人說的,我不由不重新考慮那個女人的身份了,會不會那個女人不是這西秦島的人。我的身邊還有白竹保護我,那個女人手無縛雞之力的,對我們幾乎沒有任何的威脅。
在我思量之後,我接過了那個女人手裏的衣服,白竹也開始放鬆了對那個女人的警惕。
“現在可以把一切都告訴我們了嗎?”我對不停欺騙我的那個女人沒好氣地說道,要不是因為她,我就不會黃褐色眼睛的人給咬了。
“不著急,我先幫你把身上的毒給消了,這可比那些事情重要多了。”那個女人說道。
我沒有拒絕,那個女人很溫柔地拿起棉簽,幫我把身上的傷口塗了一邊,她的動作讓我想起了我死去的奶奶。
我立刻搖搖頭,那個女人怎麼可能是我的奶奶?見那個女人把我傷口都給塗了一遍。我有些著急地說道:“現在可以和我說了吧?”
“等你把衣服換好,我就把一切都告訴你。”那個女人說道,那個女人就像是故意拖延時間一樣。
我想都等那麼久了,也不差換衣服那一會,就立刻把衣服換了。那件衣服和我正好合適,那個女人盯了我換完衣服許久,她悲傷地說道:“我也有個女兒,要是現在還在的話,和你估計你一樣大。”
我聽了那個女人的話,估計那個女人的女兒已經死了吧,我對那個女人有些同情:“這衣服……不會是你的女兒的吧?”
“不,這件衣服是我的。”那個女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