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在我的麵前瘋瘋癲癲的,她張狂的大笑著,好似一個發了瘋的老巫婆,我已然不知道她說得那句是真的那句是假的,但是,這些似乎和我想知道的根本就沾不到什麼邊上,那個女人陰著臉說道:“你想知道真相嗎?”
我點了點頭,我之所以在這個詭異布局的房間裏坐在這裏這麼久,就是想搞清楚那個女人和那個男人是怎麼來到我們家的,她又有什麼目的。
那個女人接著開始說起了關於她的故事另一個版本,房間裏的煤油燈的火焰跳動地比之前任何時候都厲害了,她說道:“
其實,我的那個滿口說著愛我的男人的奶奶殘忍地殺死以後,不是那個男人把我關了起來,而是我把那個男人關了起來。在我的女兒死掉了那會,我也瘋狂的大哭、大鬧過,不過,那個男人打了我一巴掌,我鬧著要去報警,他的奶奶直接把我的女兒屍體丟進了大火裏。
男人把我綁了起來,讓我看著那熊熊燃燒的大火,他告訴我說,女孩子沒有用,就算你去報警了,屍體沒了,在這個落後的村子裏根本就沒人會去管這件事情。從那一刻,我的心已經死了,我被綁了有些日子,不吵不鬧了。
生活還要繼續,那個男人鬆開我,讓我去工地裏做工,我已然習慣了他整日遊手好閑、好吃懶做。在西秦島上,女人的命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在女兒死後,他打罵我越來越頻繁了,他的奶奶也沒給我好臉色,經常說我是一個“不會生育的老母雞”。我多想生下一個男孩子,隻要生下一個男孩子我的地位就改變了,我也一直很努力,隻是這次,奇跡不在出現了。
為了那個男人我幾乎什麼事情都能忍,但是,除了一件事情我不能忍受。有一天,我提早從工地裏回來,看到我的房間半開的門的地麵上有著淩亂的衣服,有一件我認出那是我的老公,還有一件衣服是極為鮮豔性感的大紅衣。
我正當想去看看的時候,卻被那個男人的奶奶給攔住了,我永遠也忘不了他的奶奶那副嘴臉,她麵色嚴肅地問我:‘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
‘媽,工地下雨了,所以包工頭讓我們先回來,但是說好了不會影響到工資。’我說道。
那個男人的奶奶指著廚房說:‘去把飯做了。’
‘可我有東西落在了房間裏了。’我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想要進入到房間裏。
但迎麵就來了那個男人奶奶的一巴掌,那巴掌紅燦燦地落在我的臉上,我當時愣住了,完全沒放映過來,他的奶奶很生氣地說道:‘進去幹嘛?!’
‘媽,就是看看……’仿佛我進入自己的家自己的房間就是一個錯誤。
這個時候,房間的門被推開了,從房間裏麵出來了一個濃妝豔抹妖嬈的女人,那個女人很親密地擁住那個男人的胳膊,似乎他們才是夫妻,我才是一個外人。那個男人一眼都沒看我,眼裏全是那個陌生的女人,陌生女人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用食指指著我,對那個男人嫵媚地笑著問道:‘這個就是你家老婆啊,怎麼和非洲的工人一樣?’
那個男人則親昵地對那個女人說:‘她就是工人,怎麼可以和你比。’
‘她……她……是誰?’那一刻,我的心比任何時候都更加痛苦,我根本沒想到那個男人會做這樣的事情,他說他會愛我一輩子的,這一切根本不可能,不是真的……
那個男人麵色凶殘地望著我,他被我弄得有些不耐煩了,他冷冷地對我說道:‘今天掙得錢呢?’
‘都在這……’我的心在滴血,雙手顫抖地掏出錢,還是把錢都上交了。
那個男人接過我的錢,全部都給了那個濃妝豔抹的陌生女人,那個女人很是開心地親吻著那個男人的臉,撒嬌地說道:‘親愛的,你對我太好了,明天我們再見了。’那個女人說完,就拿著錢快速地走了。
‘這都是怎麼回事?告訴我你是不是和那個女人……’我像個潑婦一樣不停地拽著那個男人的手質問道。
‘滾,別給我丟人現眼。’那個男人一把把我甩到地上,‘砰——’地一聲就把門關上,也不顧在門口哭喊地我。
那個男人的奶奶是知道這一切的,我以為那個男人的奶奶會安慰我,畢竟,我們都相處了那麼久了,可是,他的奶奶站在旁邊就如同旁觀者一樣看著,直到我哭得趴在了地上,他的奶奶才開始說道:“那個女人答應我們,會給我們生一個兒子。你生不出兒子,就認命吧,也怪不了他,沒有人願意要一個不會生孩子的女人。誰不想要一個兒子?兒子就是自家人。”
“生兒子有那麼重要嗎?”我心如同掉到深淵裏,那種感覺你是不會明白的。
那個男人的奶奶沒有給我回答,但是我清楚了,我要做什麼,我一定要一個兒子!我要兒子!他的奶奶對我吩咐道:‘鬧夠了回去把飯做了,早上的碗給洗了。’然後,她也去睡覺了。
你以為這樣我會去報複那個男人嗎?你錯了,我隻是心死了,如同一個傀儡一樣的活著,我忍受著、每天忍受著……那個男人和我分開房間睡覺,經常把那個女人帶回家裏過夜,我每天晚上都能聽到他們的聲音,我還要默默地伺候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