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以為白竹死的時候,白竹的雙手一動,他眼睛睜開了,白竹的“死而複活”嚇了我一跳,白竹緊緊拉住了我的雙手,對我說道:“宿星,你還是愛我的,要不然知道我出事怎麼會那麼擔心呢?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一定不會再做這樣的事情的。”
麵對白竹的苦苦哀求,原來這不過是白竹的一場鬧劇,他吃的那些藥根本就沒有毒,但是我的心軟了,我害怕要是我真的分手了,白竹會真的想不開。我點點了頭說道:“恩,那我們還不回去。”
“這麼說宿星你是原諒我了。”白竹顯得異常的開心,他拉著我興奮地說道。見到白竹這麼開心,似乎我對白竹之前的芥蒂也一點點的消失了。
我們走在回家的路上,感情慢慢地的升溫,隻是維持了並沒有多久。
半夜,當我醒來的時候,我身邊的床位空蕩蕩的,白竹不在我的身邊,這麼晚了,白竹不在家裏,這在哪裏呢?我的心裏升起了不詳的預感,莫非白竹又背著我和黑寡婦那個女妖在一起了嗎?想到這裏,我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
當我起床,在房間裏找了一圈白竹,但白竹並不在家裏麵,但家中的大門打開,白竹的外出的鞋子不在了,我換了一身便衣,就出門找白竹了。
今夜的月亮異常的鮮紅,是我見過最大的血月。天空中的血月仿佛在流動那樣,泛起粼粼的波光。那像不是水,而是血,成河的血,把周圍的一切都染成紅色,就連樹木也變得好似結出了血色的果實。
在一些民間傳聞中,血月乃凶月,是凶兆,會發生冤案。曆史上曾有過記載“血月現,國之將衰,氣盡,如墜獄。”在西方同樣也認為血月會喚醒黑暗魔力,預示著災難的降臨。當然,而今這些不過是迷信而已。這血月應該是百年難遇見的。
我走到水井邊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而白竹的身影出現在我的前方,那個女人被白竹給擋住了,聽到那個女人的聲音我覺得有些熟悉,“白竹,這口井邊玩,你還真是個浪漫的地方。”
雖然看不見那個女人的臉,但是可以看到她披肩的長發,還有月光下那曼妙的影子,可以看得出那個和白竹在一起的女人是一個挺美的女人。白竹親昵地聲音傳來,“隻要小寶貝的開心,我也就開心了。”
我躲在一棵大樹下,而正好我的角度我能夠看到那個女人的臉蛋,當我看清楚那個女人的臉,我的心一下被驚住了,這個女人是黑寡婦,好不容易林雪兒的鬼魂沒有纏繞著白竹,這可好黑寡婦又來纏著白竹了。而黑寡婦塗著濃濃妖豔的眼線的眼睛看到躲在了樹後的我,她似乎明白看到我在樹後麵。黑寡婦故意把白竹抱住了,她問道白竹:“白竹,你愛我嗎?”
“當然愛了。”白竹地聲音突然地嚴肅了起來,“你愛我嗎?”
“當然愛了。”黑寡婦撫摸著白竹的臉蛋就像撫摸一個孩子一樣,黑寡婦的眼神時不時地望向我,似乎在向我炫耀著,我安慰自己白竹一定是被黑寡婦這個妖女給蠱惑了。
“那你願意為我去死嗎?”黑寡婦笑著向白竹問道
白竹想也不箱立即答道,“我當然願意啊!”
“好!你閉上眼睛!”黑寡婦命令地語氣說道。
我的心裏有一些吃醋,畢竟任何人聽到這個消息心裏都會有些不開心的。可是就在這時,我看見黑寡婦的手裏拿出一個寒光閃閃的小刀,直接朝著白竹地要刺去。
我被黑寡婦嚇了一跳,連忙跑去拉開了白竹,可是黑寡婦的刀已經插到了白竹的身體裏麵了,黑寡婦臉上猙獰地大笑了起來“哈哈……”,那個笑聲渾厚有力,而且帶著陰冷的寒意。
我完全被那個黑寡婦突然地大笑給弄懵了,我轉頭看了白竹,發現黑寡婦刺中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白竹,而是穿著白竹的衣服的肖楠。肖楠不是已經就被我殺死了嗎?
隻見眼前的肖楠,被黑寡婦刺中心髒的地方鮮血直流,肖楠見到我也笑了起來,“宿星,你這麼看著我幹嘛?難道是還想著我嗎?對我念念不忘,”
作為我的前男友,白竹的遠房的表哥的肖楠,我已經好久沒見到了,我完全不知道要幹嘛了。
黑寡婦臉上抹過冷意,她對肖楠提醒道:“肖楠,別忘了正經事了。”
“不會的。”肖楠對黑寡婦說完,轉頭望向了我,眼神裏有太多情愫,“宿星,這回我們真的要再見了。要是儀式開始了,就必須要有魔族的鮮血來祭奠。”
肖楠說完,一下子拔出胸口上的匕首,拿起匕首朝著腦袋一刀下去之後,他的頭皮被切開了,他的雙手拿出白嘩嘩的腦幹,黑寡婦的嘴裏快速地念著咒語,伴隨著黑寡婦地咒語響起來,陰風陣陣,那狂風掛著我睜不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