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有緣人(2 / 2)

楊林把那本書說得玄乎其神的,說著楊林拿起那本書離開了,對我說道:“宿星,你好好休息吧。”

——為什麼我會看到那本書裏麵的東西呢?難道那本書真的和我有什麼聯係?又或者說我就是那個有緣人?

我和楊林也就聊了一會兒,天就黑了,我又開始做噩夢了,我的夢有著預知的能力,至少我夢中的某些事情在未來會在未來中即將發生或者出現。夢就應該是千變萬化的,虛幻飄渺的,難以琢磨的。但這是誰規定的呢?或許我們在現實中過得虛幻,才在夢中找到安穩。不知我是在夢中記錄在現實中遭遇,還是在夢中遭遇在現實中記錄。

在我的睡夢當中,這裏太陽當頭,正午的太陽卻怎麼也趕不走這夢裏陰霾的底色。那太陽底下有著一口大大的水池,那水池中的水是鮮紅色的,上麵還漂浮著許多女傭七零八落的屍體塊,我和另一個人來到這間血池口,或許這人是我的朋友,但我看不清那個人的臉,除了顯眼的一隻鷹勾鼻外其餘一塌糊塗。我衣著

整齊,而那個人全身赤裸,勻稱的身材,但可以看的出是一個身材很不錯的女人。

突然,從血池當中冒出來一個人,仔細一看血池的那個人——阿奴,此刻阿奴正在血池裏招呼我和那個女人,阿奴一張死氣沉沉的臉奉承式的笑著,阿奴沒說一句話,隻是憨著腰手指著裏麵招呼我們進去。

我呆在原地,而那個看不清臉的女人呆木的一步一步的走著,一副翹臀左右搖擺,走進泳池縱身一躍便跳下了水,阿奴站在水裏看著挪不動步子的我,再看阿奴,她的眼睛已經沒了

阿奴還保持著那個動作,抬頭望著我,死氣沉沉的臉奉承的笑,長長的頭發像刺蝟頭,身上的女傭服吧嗒吧嗒的往下滴著血紅色的水。

血池的那個看不清臉的女人開始遊動起來,像花樣遊泳似的頭朝下腳伸出水麵。不知過了多久,大概七八分鍾,那個女人開始掙紮,水裏湧出大量的氣泡,很快那個女人便不動了。

現在那個女人是一具屍體。給我的感覺就像水培池子裏的一顆爛番茄,那個屍體仿佛就像水池裏扔下的一塊石頭,周圍的掙紮開始迅速蔓延開來,又是胳膊又是腿兒的,不停搖晃,就和詐屍一樣。接著,那個女人的屍體慢慢的掙紮也越來越少,身體們開始以詭異的速度迅速腫脹、破潰。接著,那個女人的屍體

“嗖……”地一聲沉沒在水中。

阿奴的手還是擺著同樣的動作,一上一下的朝著我招手著。突然,那個女人的屍體從阿奴的身後出現,捉著阿奴的手。阿奴的手被開始發白,指甲向後翻轉著,皮膚開始長屍斑,而那個女人腐爛的臉開始換皮,那皮膚開始變得嶄新起來。

我還是看不清那個女人的臉,隻是感覺那個女人的身材有些熟悉,接著,那個女人按住阿奴的身體,一個手猛力的在踩阿奴脖頸,扯破了皮膚露出氣管,撕裂氣管踩爆了血管,弄斷脊髓之後阿奴整個身體都僵直了。

阿奴像生物課上被剪斷了脊柱的青蛙,那個女人摸出一把小刀,割斷了連接阿奴身體的頭皮,那個女人抱著腦袋扔進了血池,阿奴的腦袋像西瓜似的下沉了一半然後鑽出了水麵。緊跟著的是身體,還是僵直著,木筏似的飄在水麵上,脖頸上不停的湧出鮮血,還能看見阿奴的手指在抽動,和周圍腐爛蒼白的屍體形成鮮明的對比。

那個女人嘴裏怨恨地說道:“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

那聲音像極了羊頭女人白澤。

太陽還是那麼灼人,臉上的粘液融化後像膠水似的糊了我一臉,在一看血池裏,那個女人已經不見了,就剩下阿奴了,阿奴的腦袋上有了一雙耳朵,招風耳,風吹過時把腦袋吹向僵直的身體,卻怎麼也夠不著。

突然,那阿奴的人頭有了反應了過來,嘴裏上下張著,並朝我的方向遊了過來,我記不得那個人頭在叫什麼了,應該是我的名字吧。我被那個人頭嚇壞了,我剛想逃離血池,誰知被人從後麵一把推開,我跌下了血池,而那個阿奴的人頭見到我更興奮了。 這個時候,我看啊了一眼推我下水的人,我一看是楊林,我嚇壞了,他站在水池旁半開著嘴巴似乎想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