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林小姐因為什麼事這麼著急出院,我這樣子說吧,胃部是人器官很重要的器官之一,如果錯過最好的治療時間這將留下的是一輩子的麻煩,哪個輕重我相信您能判斷。”
林蓓兒糾結了下,就放棄出院的念頭了。
醫生都這樣說了,她還能怎樣,現在最重要是自己的身體了,要是連自己都垮了那誰來照顧她爸爸和財叔?
林蓓兒死心了,安安分分呆在醫院養病,反正養病的錢有人出,不用擔心。
說到閻俊她就覺得奇怪,因為她怎麼都不明白一個這麼富貴的人,每天放著舒服的床不要,非得和她搶這張小小的病床?
說圖她色,這是不可能,從沒正眼看過她一眼,連兩米近的距離都嫌棄了,更別說看上她了。
這是為什麼呢?
林蓓兒當然明白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啦,她一直很小心地應付著一切。接下來最難搞的就是請假的問題了,美味居那邊還好說,可是服裝店那裏就難說了,林蓓兒打電話和李歡避重就輕地說明了理由,李歡說努力幫她說說。
電話掛了,林蓓兒又躺在床上發呆,這是她在醫院這幾天經常做的事情,因為真沒事幹,過去這幾年連閑的時間都沒有,更別說發呆的時間了。
“你這笨狗又在神遊什麼?”
突然的聲音把林蓓兒拉回了現實,林蓓兒瞟了某人一眼,並不在意,這幾天都習慣他突然出現,然後話沒一句,一來到就是躺床睡覺,睡得還真豬頭,倒頭就睡著。
她也懶得理他,因為他並不是一個好聊天的對象,並且還不許她說話,今天倒是掛颶風了,居然主動說了那麼一句。
林蓓兒癟了癟嘴把他當透明。
“我問你話呢,你聾了還是啞了?不會回一句嗎?”
“哦,什麼事?”林蓓兒淡淡地回應著,這看似脾氣不好的人,是真的脾氣不好,情緒陰陽不定,哪知道等下哪裏踩到他尾巴了又是一陣咆哮,說得好聽就是脾氣大,說得不好聽就是精神病患者而且還是有暴力傾向的那種。這就是林蓓兒和他這幾天共處一室偷偷得出得結論。
“你這是什麼態度?”閻駿冷眉,眼裏眯著危險。
“正常人態度啊,免得等下多話又被某人喊著扔出去。”
許久的沉默,似乎在思考,然後說道,“今天不扔,你和我聊天!”那態度簡直是,我給你開恩,趕緊甩著鼻涕眼淚叩謝吧,而且還是不容拒絕的命令式的。
林蓓兒黑線,這到底是什麼人來的,拚命抑製自己想暴跳的欲望,好好發揮自己良好的教養。
林蓓兒勉強擠出微笑,“請問您要聊些什麼呢?”
好似帝王的人又在思考,好些許才悠悠地說道:“會講故事嗎?”而後耳根都有點通紅,有點不好意思地繼續補充道:“童話故事的那種。”
“不是我想聽的,我是給個機會你鍛煉講故事的口才而已,當然也由不得你不說。”
林蓓兒心中翻了無數白眼,這是什麼話,明明是拜托的話,硬是要說得那麼強硬,明明就想聽童話故事,自己不好意思還說是給她鍛煉的機會。真想說一聲,謝了我不需要鍛煉。